挂了电话,余杉溜达着在学校附近的面馆吃了饭,然后又悠哉悠哉的溜达回来。一进办公楼,迎面就碰上了慌里慌张的小张老师。
一瞧见余杉,小张老师叫着:“诶哟,余老师,你可算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余杉疑惑的问。
小张老师拉住余杉到了办公楼外面一角,压低声音说:“你前脚刚走,就来了一个泼妇。指名道姓找你,说是你霸占了她老公的遗产。教导主任的脸都给抓了,那泼妇跟疯了一样……余老师,要不你出去躲躲?”
躲?开什么玩笑,那不等于坐实了诬告吗?余杉一琢磨就反应过来所谓的泼妇是谁了。不用问,那女的一准是乔思的前妻费雯雯。六年前乔思的母亲的状况不太好,偶尔清醒过来总问乔思婚姻大事。
为了满足母亲的愿望,老乔不到俩月的功夫就办了婚礼,结婚的对象就是现在闹事的费雯雯。这女人小乔思三岁,当时在步行街经营一家童装店。
对于这桩婚姻,包括余杉在内的所有人都不太看好。费雯雯包括费雯雯的家人都太势利了,费家人谈婚事的时候就跟卖闺女差不多。房子、车子是基本要求,三金首饰、蜜月旅行必须具备,这些都谈妥了之后张口又要二十万的彩礼。
谈了两次没谈拢,跟着去的余杉每一次都被费家人的嘴脸气得眼冒金星。他多少次都劝过老乔另择佳偶,奈何当时老乔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邪,********就想着尽快结婚。
老乔的音像店那阵子也就勉强维持,还是余杉借给老乔十五万才把这婚事办下来。结果不出大家的预料,一年后老乔的母亲过世,拼凑起来的两口子三天两头打架。
要说两口子在一起吵架拌嘴不算什么,问题是每一次费雯雯都会把事情扩大化。率先动手不说,转过头带着七大姑、八大姨能把老乔打进医院。这段婚姻艰难的维持了三年,忍无可忍的老乔终于结束了这段婚姻。万念俱灰之下,费雯雯要什么老乔就给什么,甚至连儿子的抚养权他都没争过。
自打离婚后余杉就没碰到过费雯雯,没想到今天会被这女人杀上门来。死去的老乔或许会因为孩子而对费雯雯有所顾忌,但余杉跟这个女人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完全就不怕。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张老师大吃一惊:“啊?你真去啊。”
“去,凭什么不去。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说着话,余杉大步流星朝办公室走去。离的老远,就听费雯雯用尖锐的声音叫喊着:“……就这德行还能当老师?欺负孤儿寡母、霸占别人财产,怎么当的老师?有师德吗?你们学校今天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走了……”
余杉一进办公室,一眼就瞧见披头散发的费雯雯;俩年轻女老师挡在费雯雯身前,生怕这女人又发疯伤人;教导主任捂着脸恼火至极,却又发作不得;其余的老师要么躲出去了,要么就七嘴八舌的劝说;唯有张长贵那老流氓,正站在墙角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的小人嘴脸。
张长贵眼睛贼,瞧见余杉立马指着说:“正主来了,要闹你找他闹去。”
一瞧见余杉,费雯雯更疯了:“好啊,姓余的,今天我跟你拼了。”说话间挣扎着就要突破俩女老师的封锁线。
余杉一瞪眼,指着费雯雯的鼻子说:“你敢动我一下子信不信我让你们家在齐北待不下去!”
他一句话就把费雯雯镇住了。讲道理,余杉不怕;拼人脉,余杉就更不怕名声已经在齐北臭大街的费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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