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抚了抚爱女的小脸，笑眯眯看着唐锦衣，对她说道：“小姑娘，朕来给你介绍一下，她是朕的第九个女儿，华阳公主。”

“唐锦衣拜见华阳公主。”唐锦衣马上按照进宫之前，母亲教的规矩，恭恭敬敬对华阳公主行了礼。

“唐……唐锦衣？是你的名字？”四五岁的小公主两眼放光，笑嘻嘻地望着唐锦衣，对她问道：“哪个唐？是吃糖的糖对吗？这个名字好，感觉甜甜的。”

唐锦衣：“……不是吃糖的糖，是楚山红树，烟雨隔高唐的唐。”

闻言，历灵帝就是一愣。

没想到这样小的孩子，居然知道这样复杂的诗句！

“小姑娘，你知道毛文锡的《临江仙·暮蝉声尽落斜阳》吗？”

“回皇上，臣女知道。”由于之前母亲和祖母再三强调过，因此，唐锦衣并不敢抬头直视天颜，跪在地上，垂眸看着地上的青砖回答道。

“好孩子，你先平身吧。”

“是，民女谢主隆恩。”

“你能把这首诗词背给朕听听吗？”

“是。”唐锦衣答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稚嫩的声音开始在御花园之中回响起来。

“《临江仙·暮蝉声尽落斜阳》，作者，毛文锡。暮蝉声尽落斜阳，银蟾影挂潇湘。黄陵庙侧水茫茫。楚山红树，烟雨隔高唐。岸泊渔灯风飐碎，白蘋远散浓香。灵娥鼓瑟韵清商。朱弦凄切，云散碧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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