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韩瑜也在府里准备,没再来过,可每日都会着人送些东西过来。
无论是吃的喝的还是用的穿的皆有,样样精致到可比拟皇室娶亲。
京中无人不羡慕。
越临近日子,姜姝儿就越急,当然,急的可不止她一个人。
宫内,杨玹坐在阴暗的刑室内,在他面前的桩子上正挂着一个血淋淋人,那身形不难看出是个女子。
不知过了多久,桩子上的人还是没有回应,杨玹的耐心已经不多了。
他站起身,来到女子跟前,“还是不肯说吗?”
木桩上的人勉强睁开眼睛,动了动干裂的嘴,“太子……殿下……您果然、跟皇后娘娘,说的一般,已经魔怔了。”
“住口,你只要告诉孤,那道密旨在哪儿,你到底藏在哪儿了?”
“咳咳……殿下死、死心吧,您永远也不可能拿到那道密旨了……因为,它早就不在我手里了。”
张女官努力地扯起嘴角。
杨玹冷下眸子,“你说什么?”
“殿下,回头是岸,您不能……一错再错了呃……”
一道清脆的骨折声响起,杨玹淡淡地收回张女官脖子上的手,任由她的脖子软下。
密旨已经不在她手里了,为什么都要跟他作对,他是哪里不好,为什么别人都可以,他却不行。
他不过是想要姝儿一人罢了,为什了都要阻止他。
既然如此,是不是成为一国之君,就可以主宰任何事了?
他脚步漫漫,似是无目的地走着。
很快,张女官失踪的事姜五爷便知道了,不难猜出来是谁做的,只是可惜了,他竟然没护住她。
到底是欠了一个大人情。
张女官的家人,他定要安顿好。
又过了几日,姜五爷夫妇携手进了宫去看皇帝,相比于之前见到的,现在的皇帝并未好上多少。
还是那般干瘦的模样。
长乐坐在床前的锦杌上,温声道:“皇兄近日可有好些,药都按时用了吗?”
这句话是问李青的。
不等李青回答,皇帝摆摆手,“用了,只不过起不了多大作用罢了。”
“皇兄,您又不好好吃药了。”她知道,自从皇后走后,皇帝也没了那些心思,一日日地沉迷过去。
着实教人担心。
皇帝自己倒是没有多大反应,笑了笑,“吃与不吃都是一个样,不说朕了,说说姝儿,婚期还有半月,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吗?还缺什么只管写了单子交给礼部,让他们尽心去办。”
“多谢皇兄费心了,之前您赐下的东西够多了,暂时还用不着。”
“不多,我们姝儿金贵,嫁妆多了,在夫家才好过,毕竟你们不能看着她一辈子。”
“谁还敢欺负了她去,况且这嫁妆再多,就比秀臣多太多了,越过她去总归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皇帝换了口气道:“我们姝儿可不一样,自小当成公主养的,即便没有封号,可这出嫁的排场也得按照皇室郡主的来。”
长乐和姜五爷相视一眼,后者微微摇摇头,在他们说话期间,他已经打量完了殿内伺候的人。
“皇上,太子这几日没过来吗?”
“阿玹?朕让他处理朝政去了,早日学会,朕也好放心。”
说到杨玹,皇帝脸上多了丝笑意,可随即又想到了长子,便又叹了口气,说不清心中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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