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添乱,瞧这模样,应当也是过来看杂剧的,我们就这么去打人家一顿,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就是打他一顿,难道他还敢说什么?”杨玹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过到底没再动了。
此时,姜姝儿已经冷静下来,在这里都能碰上刘三,无论如何她都没道理放过他。
想着,她转了转眸子,道:“玹表哥,我就是瞧那人虚伪,想揍他一顿,不如咱们这样”
姜清臣眉头跳了跳,有些无奈地听着。
一会儿,几人离开了,临走前杨玹赏了一个小厮一块银子,让他将楼上的刘三请出来,“就说小爷姓杨,在楼下的胡同里等着他。”
小厮见着三人一身贵气,出手大方,自然不敢怠慢,拿了银子就去办事儿。
胡同里,姜姝儿有些担心,“你们说他会来吗?”
“哼,他要是敢不来,爷就上去将他打下来。”
杨玹抱着胳膊靠在胡同里,不以为意地道。
刚拿了麻袋过来的姜清臣摇摇头,“还是再找根棍子吧,姝儿的手嫩,万一打坏了怎办。”
“不用了,我的拳头也不比你们弱。”姜姝儿拒绝道。
大梁民风开放,女子个个都会学个两下子,不为建功立业,也为强身健体。
所以,一般来说,男子若不学个两下子,还真不是女子的对手。
姜姝儿就是如此,她那一手鞭子挥得可是尽得长乐公主的真传。
这厢,刘三在包间里听闻小厮传完话,沉思起来。
姓杨的贵公子找他,杨姓是国姓,难道说是天家的人?
这么一想,他便不敢耽搁,留下银子就朝外走去。
到了胡同里,还没看清人就见眼前一黑。
“什么人哎哟”
姜清臣一拳捣在他肚子上。
杨玹也不甘落后,一膝盖顶了上去。
“呕你、你们到底是谁,竟敢动我,我可是,怀远侯”
砰
姜姝儿对着麻袋里的脸就打去,拳头不断地落在刘三的身上。
方才还站着的刘三没过一会儿便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蜷在了地上。
那哀嚎之声都穿透了胡同,有那么几个人伸头看了也当是没瞧见。
不过,总有一个是例外的,一身锦服的少年见着胡同里的是熟人,不免停了下来。
这一停下,就瞧见了姜姝儿最后朝刘三裤裆下补上的那一脚。
少年脚步一僵,眼角微微睁大。
“啊啊啊啊啊”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声音的刘三直打颤。
杨玹与姜清臣两人相视一眼,刷地一下往后退去,无意识地夹紧了腿间。
看着套在麻袋里捂着下身翻滚不停的刘三,再看看因着方才动手此刻脸上泛着红晕的姜姝儿。
杨玹咽了咽口水,小声道:“不、不如就先算了吧?他这样,怕是得躺不少日子了。”
果然,父皇说的对,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是凶残。
姑姑是,姜姝儿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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