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新娘子的哥哥背新娘子出门,可许宛青的情况是在尴尬,只能靖国公亲自上场了,自然,这也是靖国公主动请缨的。
靖国公生得魁梧高大,又是征战沙场的猛将,如今虽是花甲之年,但背起许宛青还是轻而易举的,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直至将许宛青送至府门。
许宛青伏在自家老父亲的背上,如此宽阔的肩膀,她怎会不知是谁?心中的忐忑与期盼顷刻间消散了,心头一酸,忍不住落了泪,沾湿了老父亲的衣裳,幸好冬日衣厚,想来不会叫他发现的,忍不住又落了不少泪。然后她听见老父亲这么说,“怎么都嫁人了,还喜欢哭鼻子?”
鼻子一酸,许宛青又哭又笑,只能哽咽地低低唤了声“爹”。
后来,靖国公停下脚步,温子然将新妇抱入轿中,又出来对怅然若失的靖国公和抹着泪的靖国公夫人深深鞠了个躬,随后骑着高头骏马将新娘子接回家了。
“外祖父,外祖母,咱们回府吧,然叔会对娘好的。”沈灵烟对牵着自己的林瑾玉一笑,劝着两个老人家。
靖国公是个别扭的老头,见着花轿拐了个弯就不见了,忍不住哼了一声,“臭小子,还是让他得逞了!这臭小子日后可别让老夫知道他欺负了宛儿!”这架势,大有温子然对许宛青不好的话就带上几十万兵马将温子然踏成肉饼。
靖国公夫人喜忧参半,又看了眼花轿消失的方向,拽着靖国公就往府内去,“快些进去吧,风大,站这一会手都凉了。”
而在那坐新宅子的新房内,拜过堂送入洞房的一对新人,新郎挑起了红盖头,新娘娇羞,更有历尽千帆终得正果的笃定。
“娘子。”
“夫君。”
普天同庆的年节到了。
对于府内没有老人家坐镇,加之又都是率性至极的人,年节于将军府来说便是一家子热热闹闹地吃一顿饭,守个岁也就过去了。
靖国公当之无愧的上首,靖国公夫人在其身旁,左右坐了温子然许宛青与林瑾玉沈灵烟,而在将军府上住了一段时日的盛哥儿与兰姨娘位于下首。说是三府之人,也着实少了些。其实靖国公本应留在靖国公府的,但铁汉也有柔情,不愿自家女儿孙女孤零零的,便撇下一大家子的子子孙孙了。
至于童老与风老,这两日不知跑哪个山旮旯里去掘草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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