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是会哭的孩子吃奶多?
三人的心情,也彻底凌乱……
看来自己等人,在师父的心中地位堪忧啊!
而且这事情,也诡异了啊?
师父谢九天,堂堂的凌霄剑派掌教,天下第一剑道高手,心狠手辣,道心坚定,而且作风霸道,说一不二,从不为外物所动,竟然因为……大师兄的痛哭一场,就赏赐下令人眼红的宝物……
难道,师父和大师兄之间,还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
而且,师父也是怪了,竟然放着凌霄剑派那么多大事情不去处理,放着那么多大人物不去理会,每天只顾着给大傻子治病?
大傻子真的……有这么重要?
为什么以前没看出来?还是师父忽然有了爱心?
竟然比会见凌霄剑派的各位实权长老、各峰峰主等大人物、比决定凌霄剑派的发展前途这等大事更重要?
不能啊……,难道,这里面又有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隐秘?
大家都屏住呼吸,好奇的静静等待,等待望天崖上的神一般的大人物,掌教谢九天,走下望天崖!
那时候,就是谜底彻底揭晓的时候!
……
望天崖。
依然秀美绝伦,依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每天,除了大傻子姜承志独自摇摇摆摆的登上望天崖,由掌教谢九天亲自治病外,再也不允许别人无故登山。
即使姜天青,也不行!
……
日子如水般悄然滑过,转眼间,几天过去了,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
掌教谢九天依然隐居在望天崖,始终不肯下山。
众人望穿秋水,依然等不来望天崖上的掌教谢九天。
众人更是迷茫……
……
祖剑峰,是凌霄剑派唯一一座山巅覆盖万年积雪的大雪山。
是凌霄剑派掌教主峰!
也是凌霄剑派的核心所在,有供奉院、议事堂、长老院、藏书阁、丹阁、兵器阁……
此时,在祖剑峰上的一座静室里。
有两位元婴大修士相对而坐,静静地品茗香茶。
良久。
其中一位面白无须的元婴大修士彻底忍不住了,砰地一声放下玉质的雅致茶杯,开始愤愤不平。
“二师兄,大师兄也太过分了,说闭关就闭关,一闭关就是三年多,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我们来处理,自己躲清静去了……,可已经出关了,这么久,竟然也不来祖剑峰一趟,置我们师兄弟于何处?”
“竟然还传话,不允许我们上门求见……”
“到底谁是掌教?”
“这置我们各位执事长老于何地?”
“自己悄悄的就擅自决定凌霄剑派的下一任掌教,这种大事,竟然也不和我们商议一下,太武断了……”
“别忘了,凌霄剑派可不是他一家的……”
“这是祖宗们留下的基业……”
……
这白面无须的愤怒咆哮的元婴大修士,就是掌教谢九天的二师弟,凌霄剑派的执事二长老,盖九岩!
性格,也像岩石一样坚硬,老而弥辣!
坐在他对面的,就是谢九天的大师弟,凌霄剑派的执事大长老,封九剑!
反而性格沉稳,心有乾坤!
这两人,都是凌霄剑派的实权长老,元婴后期大修士,是仅次于掌教谢九天的无上存在。
掌教谢九天闭关后,凌霄剑派的日常事务,主要是这二人承担的。
“慎言,这里是祖剑峰……,要静心,要制怒!”
封九剑平静的端起茶盏,缓缓地又喝了一大口茶,入口微微苦涩,就像自己此时的心情,不由扫视了盖九岩一眼,微微张合的眼眸里,竟然迸射出如刀般的锐利锋芒,一闪而过。
“你的心,我明白了……”
封九剑的脸色,始终平静无波,轻柔的放下手中茶盏,提起茶壶又独自倒了一杯,凝视着茶盏里的水花翻滚涌动,徐徐开口。
“大师兄如何做,是他的自由,因为,大师兄行的是霸道!”
“就如他手中的剑,一往直前,宁折不弯!”
“所以,大师兄不屑于处理俗务……”
“所以,大师兄的剑近乎道!”
“所以,我们凌霄剑派,从刚入一流的宗派,短短的几十年,就变成了天下超一流的名门大派!”
“大师兄,只会不断进取拼搏,不会甘于平凡,至今迟迟没有破境晋级,大师兄一定会选择尽快破碎虚空、临空虚度……”
“因为,他是大师兄!”
“因为,他修的是剑道!”
“不成功,便成仁……”
……
“而我,已经老了,也没有大师兄的那种一往直前的锋芒锐气,也不想再折腾了,只想待大师兄破碎虚空、临空虚度后,就进入供奉堂,陪着那些师祖师叔伯们一起静修,在有生之年看看有没有机缘,也能再进一步,一窥天道……”
“至于你们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封九剑端起茶盏,豁然一饮而尽。
盖九岩眼中一亮,心中狂喜!
二师兄……,这是默认了!
此事成了!
二师兄默认其退出这场竞争,默认自己可以和大师兄的弟子们竞争,默认自己可以调动凌霄剑派的资源为自己加分,甚至默认自己所采取的一切手段……
只要不过分!
可盖九岩没看到的是,封九剑隐藏在袖子里的攥的发青的骨节,却悄然泄露了其深深隐藏起来的心思。
凌霄剑派这天下第一剑派掌教之位,地位尊崇,风光无限,何止是师弟盖九岩心动,开始坐不住了……
试问这凌霄剑派上下,自觉有能力的,谁不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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