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发现郝俊面有怒色,暗道可能真的把杨啸河惹毛了!吓得她心中乱跳,下意识的想躲到店里去。
郝俊提起一口气,双目圆瞪,步步逼近,舌绽春雷:“我如果真做了那种事情,警察能让我安安稳稳地渡过两个多月?倒是你,已经谩骂侮辱我七次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性,你把我杨啸河当木头吗?不就是撞破了你和老王的好事吗?但我向别人提起过吗?你以为是我自己愿意污眼睛吗?谁想的到你光天化日之下,恬不知耻地在店里行苟且之事!”
香肠嘴女人不是想躲了,而是赶紧向店里躲去,直到退到店门口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话茬儿不对,周围的气氛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刚才和自己聊天的四个中年妇女也向远处挪动,像是怕沾了晦气似的。
更让她气恼的是,自己刚才步步后退,不等于坐实了和老王光天化日之下在店里做那种事吗?哪个老王啊?这屎盆子扣大了!
然而,刚才她不得不退,杨啸河逼人的气势,让她没有胆量和杨啸河面对!
但现在外面围观的至少三四百人,她就这样偃旗息鼓的话,别说好不容易造就的生意兴隆的局面不可能维持下去,她也没有脸在这条街上混下去了!
她强撑着胆子,泼妇似的对着杨啸河嘶吼道:“咋地?急眼了?想倒打一耙?”
郝俊脚步不停,继续逼近,“我的父亲是太极拳名家,三舅是形意拳传人,我自己从小习武,集众家所长,屡获殊荣,第一次参加武风之巅争霸赛之前,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拿到冠军!结果,我做到了!”
郝俊放慢脚步,扫视了周围一圈,继续说道:“第二次参加武风之巅,我对自己说,一定要蝉联冠军!结果,我又做到了!”
郝俊微微一顿,再次扫视了周围一圈,继续说道:“今年春天,我第三次参加武风之巅争霸赛,我对自己说,一定要三连冠!结果,我!又!做!到!了!”
此刻,郝俊已经站到了食杂店的门口,香肠嘴女人早已经吓得缩进了店里。
郝俊霸气横溢,目视着香肠嘴女人,“现在,我对自己说,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如果你不知悔改,继续造谣生事,继续挑战我的底线,我就把你和老王剥光了吊到街口的槐树上示众!我!一!定!做!得!到!”
郝俊转身走往菜市场的方向。
围观的人唯恐被迁怒到自己身上,手忙脚乱地让出了一条道来,慌乱之中被踩到脚的、被人碰到私密处的都不敢出声,咬紧牙关目送着郝俊离去。
郝俊转过了一个路口,轻吐了一口气,要不是怕给杨啸河带来负面影响,真想把这个恶婆娘揍成肉饼!
不过,今天的事很快就会传播开,想必这周围再没有人敢戳杨啸河的脊梁骨了吧?
至于谁是老王?郝俊才不关心呢,那只是他把隔壁老王演化出了一个新版本而已。
而且姓王的人多,八卦爱好者的想象力丰富着呢,总能被他们配上对。
不管哪个姓王的和香肠嘴女人扯上了关系,郝俊都没有什么好内疚的,因为和这种女人交往密切的,人品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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