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愁年听到贾风清如此说,知道王府这边也有安排,眼珠一转,似乎有些想法,接着向贾风清问道:“清伯伯,还有一事。”贾风清笑道:“世子难道也想去那玉泉镇中参上一脚?”李愁年还未说话,就听到李愁玉一声断喝:“不行,如今玉泉镇中如此危险,年儿身为镇北王府世子何等尊贵,怎么能卷入那江湖纷争中。”说完还警告的看了一眼李愁年:“更何况你这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去争那阴阳离魂钟。若是稍微有点闪失,你让姐姐如何同娘亲交待?”
李愁年听到姐姐如此说,嘴角一撇:“本世子聪明绝顶,骨骼精奇,王叔都说本世子是我们李家几百年最有天分修炼天意两极功之人,若不是本世子不屑那些打打杀杀的事,说不定早就如爷爷一般将天意两极功修炼到第五层了。”
李愁玉一声冷哼,问道:“那你如今修炼到几层了?”李愁年不爱习武,只是稍微练了练武功,如今也就是比寻常人厉害一点,怕是连那些刚入金刚境的人都打不过,至于天意两极功,怕是一层都算不上。听到姐姐发问如何回答,只好左右摆头,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李愁玉看到弟弟一副天下无敌又不屑多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狠声说道:“小时候你不爱习武,我见你还小就没有强迫你,稍微大一点你就去了京城,如今看来这武艺你是毫无长进了。我可不管你和那魔教公主是什么关系,这几日给我在府中好好练武,绝对不许去那玉泉镇。”
李愁年看到姐姐突然化身母亲的气势,字里行间也是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知道这个时候顶嘴怕是要遭,眼珠一转,说道:“不就是习武嘛,以本世子的天分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我要等老于回来,老于在京城的时候就是教我练武的。”
李愁玉见李愁年眼珠一转,就知道他的心思,那于止在京城五年都没能让李愁年好好习武,更何况回到这凉州城之后,这小子无法无天,无人能管。这于止还有三日才能回来,这小子怕是存心想要拖延时间,等到于止回来只怕还有借口。当即说道:“不行,于止将军虽然是四象境的高手,但毕竟不是修炼我们家的天意两极功,如今你回来了,我也在家,以我的境界指点你还是不在话下的,我要亲自督促你练武。”
李愁年听姐姐如此说,哪能同意,当即摆头:“不行不行,这练武之事女师男徒多有不便,男女授受不亲,如今我都十八岁了,姐姐你还是别想了。”李愁玉哪里听他这狗屁推脱,李愁年从小都是她带大的,更何况只是督促练功,指点内功心法,有什么不方便的。当即怒声到:“你十八岁又如何?就算你二十八,三十八,我也是你姐姐。”
李愁年听出姐姐已经生气了,本能的就不敢反驳,但是想到如今花想容危在旦夕,虽然自己武功不行,但自己是镇北王世子,就算不能调动大军前去营救,但在这凉州地界,想来以镇北王府的名头保下花想容性命应该不成问题。若是被姐姐成天盯在王府之中练武,哪还有什么办法去救花想容。
于是脖子一梗:“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李愁玉正待说话,只听镇北王开口道:“好了,年儿说的也没错,如今他也大了,玉儿你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那般了。”李愁玉听到父王如此说,心道刚刚可能语气太重,但是实在放心不下弟弟,说道:“可是父王,于止将军修炼的是持剑卫中的功法,并不适合教导这小子,我若不教导他,难道父王你要亲自教导吗?”
镇北王军务繁忙,哪有时间教导小儿子习武,更何况李愁年从小不爱习武,也有他放纵的原因在里面。于是说道:“我会让风顾过来,风顾虽然比年儿还小一岁,但天意两极功已经修炼到二层了。若是实在不行,就让你王叔亲自过来。”
李风顾正是李安之子,听到镇北王如此安排,李愁玉还想再说什么,只看到李平摆了摆手,说道:“大女,年儿说的没错,他已经十八岁了,你也有二十五岁了,平日里军务繁忙,我不便多说,只是你这终生大事......”镇北王还未说完,李愁玉急忙打断,说道:“父王,年儿还未成婚,女儿实在放心不下,而且关于那事女儿已经知晓,心中已有打算。”
李愁年听到镇北王安排自己堂弟过来指点自己习武,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到有关姐姐终身大事的话,大吃一惊问道:“姐,难道你已经有心仪的对象了?”李愁玉听到弟弟问起自己的终生大事,哪还有刚刚管教弟弟的气势,平日里总是平静的脸上也带上了一抹羞红。
李愁年看到姐姐如此神态,再看向父亲,见父亲脸上平静,似乎早就知晓其中缘由,正准备追问,忽然看到一旁的贾风清一脸自得的抚着胡须。一道清瘦儒雅的身影浮上心头“难道是....?”那人名字还未出口,就被李愁玉打断。
“好了,我不管你练武的事了,但若是你武功在风顾的指点下没有丝毫长进,连风顾我也一起教训。”说完,看着座上两个长辈眼中的笑意,不再多说,径直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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