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皮掩真容,白骨幻妙姿!”
……
苏恨水先是一怔,随后眼神微变,若有所思的望向那幅画。
“这是那怪物所用的手段?”
一瞬间,他像是明白了过来,眼中似有精光闪过。
“奇哉,怪哉,看来,这画中玄妙还不少!”
望着手中的人皮,苏恨水静坐窗边,踌躇一阵,才细细观看起了上面记载的画皮之术。
一番细瞧,时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换了几次茶,窗外的日头已有西坠之势。
这时,忽见他眸光一凝,抬手捧着那张人皮就贴在了自己的脸上,再用双手对着脸颊一阵揉捏,等把脸露出来,竟然已变成一芳龄二八的少女容颜,而后又是几揉,再抬头,少女已不见,却是化作一模样苍老的老妇。
苏恨水对着镜子,看着镜中陌生的脸孔,心里也是啧啧称奇。
如此手段,倒是让他想起了九流“盗门”里的“易容术”,不过两者的差别颇大。
前者乃是术法所炼,后者则是通过筋骨易形来改变身体轮廓,面目五官,再或是假以外物,通过外形装扮来做些粗浅的障眼法。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不凑巧,他对这“易容术”可不陌生,不说使的出神入化,但用起来也是游刃有余。
仔细想了想,苏恨水最后还是留下了这张画皮,说不定这东西以后有大用处,毕竟还有仇家暗中环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兴许还得用点见不得光的手段。
他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优柔寡断的人,倘若别人敬他一尺,他自会敬还别人一丈,可如果有人对他不利,想要杀他,算计他,那便只有杀,而且不留祸患,斩草除根。
有的事情,要么不做,要做,那自然是要做狠做绝。
他可不想今天杀了一个明天又冒出来一个,后天再跳出来一个。
赶尽杀绝。
直等听到院外的说笑声和脚步声,他才从“画皮之术”上移开眸子,收好,起身,下了楼。
“苏小子!”
陈麻子的吆喝又来了。
果然是带人来了,手里还拎着不少吃的,一群人前前后后的进了院子。
可苏恨水却在看到这群人的同时皱了皱眉,但很快又隐去眼中的异色,招呼了句,“进来坐吧!”
陈麻子最先进来,一进门一双眼睛就和做贼一样,四处寻找,在眼眶里不停打着转,等看见苏恨水端出一个酒壶,他才喜笑颜开,不住吞咽着口水。
“也不知道你这酒哪来的,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真就没一个能和你的酒相提并论的!”
他倒是忘我的喝了起来,可怜他身后的一群年轻人尴尬的站在原地,有些拘谨的四处看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爷爷!”
直到一个有些埋怨的清脆嗓音响起,陈麻子才端着酒壶嘿嘿一笑,“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苏小子,我家的房客,这是我孙女和她同学,都是考古学的高材生,你们都是年轻人,多交流交流!”
“考古?”
苏恨水一听倒是来了兴趣。
“我叫苏恨水,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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