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她在心里不断得默念着这几个字,整个人麻木地拿起行李箱,走了出去。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三年的时间,她为着许烁而活,只怪她认人不清。
而如今,她要为自己而活。
想着,她漠着一张脸在蒋春梅他们欢喜的目光下离开,在踏出门的那一瞬,她转眸,对上许烁黑到无边的眸子,轻轻地笑了一声:“许烁,是我不要你了。”
就这一刻,她是彻底不想要他了。
过往的一切,如过往云烟,不再令她留恋,也确实没有什么能够让她留恋的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在得知得癌症之后怕连累到他们想要离开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说完,她义无反顾地转身离开,耳边依旧回响着蒋春梅破口大骂的那句“呸,是谁不要谁的话”……
却并不知,身后,许烁死死得盯着她的背影,深藏在口袋里的手攥地死紧……
……
拖着行李箱离开许家,慕晚安兜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显示着学长李念。
她心底的苦涩依旧难忍。
自从许烁瘫痪,她一直四处打听着这方面的消息。
直到一个星期前在外留学的学长说要回来,并知道国外有一个治疗瘫痪康复的名医。
她迫不及待地找到他,拜托他帮忙联系这位名医。
但她死也没想到当晚的会面,成了她出轨的证据。
可学长并没有错,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掩饰着情绪,接通了电话。
“小晚,那个医生,我已经托人给联系上了。听说他在治疗瘫痪上……”
手机那头,传来学长李念亲切而兴奋的声音。
一字一句传进慕晚安耳里,讽刺至极,还未等他说完,慕晚安便打断了他,开口:“学长,不用了。”
似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句,电话那头的人愣了愣:“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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