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池步月的房间,易逢春先是打量了一下房内,只见那张大瓷盘里,仍存放着那燃过的雪莲,想必是池步月的心情不好,并没有令女仆打扫,易逢春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如果那炭状雪莲再倒掉弄脏,那就无法再捡拾回来用了。
看到易逢春气喘吁吁地跑到自己的屋中来,池步月知道自己闯了祸,她忙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喊了声:“老爷……”然后池步月便嘤嘤地哭了起来。
池步月虽然总是愿意使些性子、发发脾气,但如果易逢春真的生气了,她还是很害怕的。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心认错,那易逢春总能原谅自己。
看到池步月这个样子,易逢春叹了口气,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闹。凭什么就三番两次地和梅千朵动手?”
池步月站起来抱住易逢春,道:“我都看到你看她的眼神了,你是不是想留她住到谷里?”
易逢春道:“你就是瞎胡想,我怎么会留她在谷里?人家是有丈夫的人。再说,梅千朵现在已经抱着她的丈夫走啦。”
池步月疑道:“抱着她的丈夫?就是那个胖驼子?”
易逢春道:“是抱着。你舅舅将那胖驼子周一同的双眼插瞎,是我为他救治。上完药梅千朵就抱着周一同走啦,我要为她派车都不理我……”
池步月仍感到不解:“是我舅舅将那周一同的双眼废掉?”
易逢春点了点头。池步月疑惑地说道:“我舅舅这是怎么啦?他平时出手总留有余地……”
易逢春道:“这里面有许多恩怨,以后我再说与你听。现在,快去正厅跟大家见见,吃些东西吧。”
见易逢春不追究自己烧毁雪莲的事情,池步月便马上去换衣服。
易逢春在池步月的房中找到了两张宣纸,那是池步月平素用来练字用的。易逢春将两张宣纸铺展开,将那雪莲焦炭分成两份用宣纸包好。
上官敏行一直想要上前为游克如敬酒,可是包氏兄弟一直在不停地与游克如斗酒,几乎没有什么间隙。游克如也是来酒不拒,似乎故意要把自己灌醉。终于找到一个空闲,上官敏行端着酒走到游克如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说道:“舅外公,我是慎之的好朋友,因此我也应该这样称呼前辈。今日得见前辈一展风采,让我们大型眼界。祝舅外公永远年轻,充满活力。”
游克如笑笑:“哪有永远年轻之说?世界永远属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
游克如爽快地喝了酒。
上官敏行又上前向游克如躹了一躬,恭敬地说道:“我求舅外公一事可好?”
游克如心道,一定是见易慎之要学武功,也想跟着学上一些。于是便道:“有事你就说?”
上官敏行用手到怀中去掏东西。上官敏行的左臂被木板固定着吊在胸前,因此他向怀里掏东西很不方便,费了一点小小的周折,上官敏行终于将怀中的那只牛皮革筒掏了出来。
上官敏行小心地将那皮筒打开,将里面的两枚梅花透骨钉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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