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逢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你看。这是雪莲花不假,但花瓣却是单瓣的,应该是产在川地的雪莲,虽说也可医病,但药性与藏雪莲、天山雪莲差得极远。”
易慎之见父亲面有忧色,便知道此事不妙,于是问道:“那么,这种雪莲无法医好曼琪姐姐和疏影姐姐的毒是吗?”
易逢春点了点头:“我向浴汤里再加一些其他的臣药,能延缓毒性的发作,并不能完全驱除毒性。”
易慎之焦急地问道:“那怎么办?曼琪姐姐说她的门中有人中过此毒,发作起来不是常人所能忍受。”
易逢春道:“等你母亲和二妈回来吧。你二妈也略知药理,想必她不会理睬这过于寻常的川雪莲。”
易慎之自言自语道:“也不知妈妈和二妈今晚能不能回来。”
易逢春道:“不急。明天晚上回来也不为晚。”
易慎之按照爹爹的吩咐,把六朵雪莲花分别放入两只浴桶中。他想,同一种药材,因产地不同,药性便有如此大的分别,而使疗效便有很大的不同。疗治一道,如此变幻莫测,真是神奇。看来自己以前真的是小瞧医术了,易慎之对自己的轻视而深深自责。医道是大道,也许自己穷一生精力也无法精深。
易逢春道:“你去告知那两位姐姐来洗浴吧,我去安排女仆服侍她们。”
易慎之来到正厅,低声吩咐梅疏影、苏曼琪出来一下。两位女人随着易慎之来到药浴室。
易慎之问道:“两位姐姐可曾吃好啦?”
从宴会一开始,各种事情就不断发生,苏曼琪和梅疏影坐在那里几乎没有吃什么东西。但见易慎之这样问,苏曼琪也只好说吃好啦。梅疏影仍然对易慎之一付爱理不理的样子,易慎之自不去与她计较。
易慎之道:“这雪莲花是周老前辈费力从远处寻来,真是费了很大的气力。你们要在这里泡半个时辰以上。这回你们是一人一桶而浴,因为这药珍贵,希望你们这回不要打架。如果真的忍不住,便去想想面容溃烂的后果,我还真的不是吓唬你们。”
易慎之要走,他想了想又回身说道:“一会儿自会有女仆来服侍你们,你们泡浴,会大量出汗,若是饥渴,便和她说,她会端茶或水给你们。”
易逢春从正厅出来,他到厨房里找到一名女仆,要她去药浴室服侍梅疏影和苏曼琪入浴。从厨房出来,易逢春正要回青涧堂正厅,却见院内一个女人脚步蹒跚地向这面走来。那不就是梅千朵吗?
梅千朵又向前奔了几步,险些跌倒,易逢春马上走上去扶住了她。
梅千朵道:“那个老东西把药送来了吧?”
易逢春道:“送来了,药浴已准备好。她们已进去泡了。”
梅千朵道:“这么说,我们没耽误女儿的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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