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舒不舒服。”
萧潜一巴掌响亮的打在了这小头头油腻的脸上,如此清脆。
“你!……”
那人动弹不得,这一巴掌又加重了刀的重量,肩膀变得更疼了。
“问你舒不舒服。”
萧潜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相同的位置,又是清脆的一声响,为这雨点敲打瓦片的声音增添了一抹乐调。
那人忍无可忍,开始挣扎起来,不过还是徒劳,再这样下去,这手可就要废了。
“你舒不舒服!?”
又是熟悉的一巴掌,那人的嘴角流出一点血来,萧潜也算是为之前西十六巷的人们出一口恶气,即使素未平生。
“你你你,”刀口渐渐的压了下来,那小头头的心思有点动摇了。
“舒不舒服!”
萧潜也是打算问最后一遍了。
那人看看四周围着的手下,咽了一口口水,拉下了面子,“舒……舒服,大侠饶命,饶命。”
那人开始无下限的求饶起来,像极了萧潜想象中的市侩。
萧潜哼了一声,提起了刀,扭了扭脖子,呵呵一笑道,“你若是与我强硬到底,我或许能饶你一命,你若是这样的软弱下贱,那与死也没什么区别。”
萧潜挥起了朴刀,一白光亮影之间,萧潜的刀被挡了下来,这飞剑还未出鞘便击倒了众人,正当萧潜分心之时,小头头便落荒而逃,众人一见这形势便也夹着尾巴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那飞剑绕了一圈之后便飞回到了不远处的巷子里,萧潜握紧了刀,看样子是来了个厉害家伙。
萧潜咬紧牙关,雨越下越大,但是萧潜还是能依稀听见不缓不急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萧潜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撑着油纸伞的中年男子,手上的便是那把飞剑。
他渐渐走到萧潜的面前,一股难以掩饰的气质扑面而来,这人与那小头头完全不同,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人对着萧潜淡然一笑,“进来吧。”
萧潜见他走进了自己看中的房子,一缕烛光亮了起来,看起来轻车熟路的样子。
雨儿洋洋洒洒的掉在了萧潜的身上,刀上的血已被雨水洗涤,萧潜将刀插回了刀鞘,这人并不是来杀自己的。
萧潜走进了屋子,这时的西十六巷又重归了沉默。
一路的血都被雨水带进了这清漪河,化为虚有,谁也不知道这晚发生了什么,也许人们会渐渐忘记这里有个西十六巷。
萧潜身上的寒气还在身上蔓延,不过萧潜健硕的体质还是能抵挡。
那人将油纸伞靠在门前,拍拍浸湿的袖口,用手摆弄了一下干巴巴的侧沿头发。
“在下陆廊前,借贵地避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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