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乙方”负责人陈五的热情招待下,刘骁一口气喝了五大碗酒。当吞下第六碗后,他的头开始晕眩了,警惕心也随之放松下来,很高兴地主动向陈五敬酒。
酒宴结束后,陈五拍拍肚皮,笑眯眯地说:“林老大,刘师爷,今天的酒咱们先喝到这里,寡人回房就寝了,接下来就让美女来伺候你们吧!”
说完,陈五朝身边的侍者挥了挥手,侍者立刻会意,走到林大贵和刘骁面前,恭恭敬敬地请他们上楼。
刘骁喝得脑子发懵,迷迷糊糊跟在侍者屁股后面上了楼。这座楼房的顶层有点类似于旅馆,“口”字形的走廊围成一圈,两侧都是一个个小房间。
领路侍者打开两间相邻的房间门,将两人朝屋里一推,就关门离开了。
刘骁打量着四周,这个房间不算大,里面也挺简陋,除了一张木床和桌凳外,几乎找不出别的东西。
在刘骁看来,这座楼房的布局,跟几百年后某些洗浴中心十分相似,各种服务一条龙,都不用出楼。他不禁佩服起陈五的朝前意识,能在17世纪设计出如此现代化的接待场所,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绝逼能成为一个服务业大亨。
木床上的被子和纱帐都被薰过香,刘骁深吸一口气,一股浓郁的芬芳灌进鼻腔。尽管他很在意个人生活作风,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再加上香料的刺激,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下半身控制起来。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姑娘推门而入,此人正是宴会上的舞女之一。她身穿东南亚地区传统服饰,皮肤却比当地人白嫩许多,模样有些像南方汉人,估计也是被陈五强行抓到岛上来的。
见她不是当地黑乎乎的土著女人,刘骁最后一丝顾虑也烟消云散,邪恶地想起了后面的事情。
那姑娘妩媚地对刘骁笑了笑,说:“爷,先洗洗吧。”说着把他拉到角落的盆架旁,上面有一个铜制脸盆。
“呵呵,小娘子说得对......是该洗洗。”刘骁酒劲儿正盛,说话都不太利索,把头一低,撩起盆里的水就往脸上扑。
连续洗了一阵子,脑子总算清醒多了。刘骁再回头看那姑娘,却发现对方也在愣愣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毛巾有没有,我擦擦脸。”刘骁不解。
谁知那姑娘竟咯咯笑了起来,这下彻底把刘骁弄傻了,他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姑娘捂住嘴说:“爷,这些水不能用来洗脸,是给你洗下面用的......”
刘骁脑袋轰的一声,瞬间羞得满脸通红。这尼玛居然是洗小弟弟的?换句话说,曾经有无数人用这个盆洗过小弟弟,自己刚才却用它洗了脸!
想到这,他胃里就跟喝了一大杯鲜榨苍蝇汁似的,有种说不出的恶心,
姑娘一边笑,一边麻利地把自己脱个精光,露出娇小可人的**。
“来,我帮爷来洗。”说完,就主动为刘骁服务。
用别人洗过小弟弟的盆洗脸这件事,绝对是个巨大的阴影,在刘骁脑海里挥之不去。昏头昏脑之际,他突然感到胸腹中一阵排山倒海,赶紧推开身边的姑娘,跳起来就找地儿吐。刚起身,就控制不住自己,趴在脸盆旁边一阵狂吐。
酒是乱性的,喝多了就容易起邪念。然而吐干净之后,刘骁的头脑反而清醒过来了,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再低头一看,自己下半身赤条条的一览无余,赶紧抓起衣服胡乱盖上,将这个漂亮女人视若无物。
“算了,你快出去吧,我不用你伺候了。”
姑娘眼中流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带着哭腔说:“国王有命令,如果没有陪好爷,我就要挨罚。”
刘骁问:“妹子,你今年多大?”
“十七。”
刘骁点点头,不再理她,穿上衣服转身就走。
出房间后,见拐角处坐了个人,正是带他上来的侍者。侍者见刘骁出来,便道:“刘师爷,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小娘们儿可中您的意?”
刘骁道:“晚上喝得太醉,在她身上顶来顶去,可就是硬不起来,他酿的,下回再来耍!”
侍者轻笑几声,端上早已准备好的瓜果,道:“刘师爷,我们陛下说了,你和林老大今晚可以住在这里。另外,要是想回海边去找你们兄弟也可以,楼下备好了马车,随时听候调遣。”
“麻了个巴子,年龄大了就是不中用!关键时刻掉链子,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这时候,林大贵骂骂咧咧的从屋里走了出来,边走边系着裤腰带。
刘骁会心一笑,显然,林大贵也在房间里遭遇了“滑铁卢”。
修船的业务已经谈完了,现在没什么别的事,刘晓和林大贵一致表示要回陈国“海关”休息。毕竟这是他俩共同的“折鞭处”,呆在这里会感到有些不自在。最后,他们在侍者的陪同下,坐上马车离开了王宫。
夜色已深,留在海边的海盗都已经睡了,可刘骁的肚子还是有点难受,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索性从床板上爬起来,向林大贵要来海图,然后拿了盏油灯,准备好好了解一下这片海域的情况。
由于这张海图是手绘的极简版本,上面的标注和实际情况差距很大,比例尺和经纬线更是想都别想。对于看惯了高清地图的刘骁来说,头一回看这个如坠云雾,特别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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