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伸出双手一摊,“我也不得而知,但是我若发力两手便可带电,若是有反抗之意,身上也会带电。”
华文轩又备述了自穿越以来发生的电击事件,更让众人感觉不可思议。
黄月英试探着点了点华文轩摊开的双手,确认无电后,才伸手翻看着,
“我在后院树高塔以引天火蓄电,乃是木塔顶端架以玄铁,可惜始终无法将此力积蓄下来为我所用,你这凡胎肉体为何便可隐藏雷电之力呢?”
华文轩一边暗道“那是因为你没蓄电池”,一边享受着黄月英这温润小手的揉捏,“我也不得而知啊!所以才来请教月英姑娘你啊!”
黄承彦名门大儒,便是再阔达豪迈,也难忍黄月英这般轻浮的肌肤之亲,重重地咳嗽了两声,黄月英却充耳不闻,惹得徐庶不禁呵呵一笑。
黄承彦忍不住说道:“月英,文轩公子乃是大汉使臣,假道前来拜会,且不可如此怠慢啊!”
黄月英似乎忽然顿悟了,牵起华文轩的手便向后院走去,“你随我来!”
气得黄承彦胡子都快翘起来了,徐庶连忙笑着安抚道:“承彦公莫慌,元直去看看究竟,有我在场黄姑娘不会失礼的!”
徐庶跟入后院,却见黄月英解开留仙裙,唰的一下脱了下来,抛于侍女,唬得徐庶连忙遮眼,黄月英笑道:“元直哥哥捂眼做什么?当月英是不知廉耻之人么?”
华文轩这才发现,黄月英裙内原来仍穿着一件短衣长裤,只不过遍布着焦黑,还被灼烧出了几处破洞,露出了白色内衬。
黄月英将华文轩引到一处大缸前,指着缸中说道:“你且让我看看!”
华文轩凑近一瞧,原来缸中竟养有数条小鱼,便明白黄月英之意了。他伸手探入缸中,微微一用力,只觉得手腕处一阵泄力,缸中之鱼蹦跳着蹿出水面,僵直地砸落地上,水面涟漪形成共鸣竟产生一硕大漩涡,只听砰的一声,水缸竟炸裂开来,溅的三人浑身湿透,更是将华文轩震倒在一旁。
徐庶与黄月英瞠目结舌,顾不得浑身水渍便来看华文轩状况。
华文轩虽是料想到会把鱼电出水面,却不曾料到水缸都会炸裂,小臂上都被破碎的缸壁划开了一个口子。
黄月英眼见华文轩小臂上鲜血直流,忙从侍女手中抢过外罩薄纱,缠在伤口处。
徐庶瞬间脸一红,感觉自己有些多余。
华文轩一边口中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一边却疼的连眼角都耷拉下来了。
黄月英笑道:“文轩公子这一手可抵猛士三千啊!”
华文轩咧着嘴强作笑颜,“哪里,哪里,若无传导之物,便得触碰才可电击,两人对弈还好,上了沙场或者马上交手,便完全没有任何用处啊!”
黄月英像是被点醒了什么,朝侍女呶了呶嘴,“去把我新做的鞭子拿来!”
“鞭子?”华文轩一愣,皮革不能传导,这初中时都教过啊,这黄月英让取鞭子干嘛?
待鞭子取来,华文轩方才恍然大悟。黄月英所言的鞭子,除了把手处用了皮革护手,整条鞭身竟是由精铁所铸,每一节长约一寸,更是套索结构,甩开伸长接近三寸长短,每节用铁环衔接,一共九节,节与节间可以接合,并则为杖,分则为鞭。
黄月英拿在手中递与华文轩,“此乃我引电所用玄铁制成的索鞭,本想待我引天雷蓄力后充作护身所用,有此物当可解你心中所虑了。”
华文轩接过索鞭,手中猛然一沉,好家伙,这不加长版的少林九节鞭么?这可怎么使啊?这合并之后又成了一人高的铁杖,还得学棍法么?
“姑娘所赠太过厚重了,而且文轩并不善用此兵器……”华文轩吱吱呜呜的话说一半,就被黄月英打断了,“你可是嫌弃这等兵器毫无阳刚之气?”
华文轩连忙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这兵器冷僻,难寻教授之人啊!”
黄月英呵呵一笑,将头上发髻散开,扯出一段红绸束好,从腰间缎带中抽出一条柳枝蛇皮细鞭来,“鞭法更适宜我等女流防身,却刚好应和你这蓄电之躯。”
黄月英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细鞭舞的虎虎生风,“鞭打、缠绕都会让你有机会施展这奇术,别看这鞭子只是阴柔兵刃,在你手上,怕是要比斧钺钩叉更能克敌制胜!至于杖法你便要另寻名师了!”
徐庶少年时便仗剑闯荡江湖,却第一次见到如此威风的女流之辈,不禁暗暗称奇,问道:“黄硕姑娘不迈闺门,何以习得这般本领啊?”
黄月英停下手中鞭子,笑道:“据爹爹讲,八九年前有一人负伤落魄前来投庄,三两日后不辞而别,遗落了一张皮布,正面所画就是此物构造,背面记载乃是鞭法口诀。”
华文轩更加好奇,这九节鞭断然不是东汉便有的兵器了,为何却出现在黄月英家中呢?
华文轩忍不住问道:“这图样究竟是何人所画呢?”
黄月英歪头一想,“图底似有印文,若没记错,应该有太平、钜鹿、良师这些个字样!”
华文轩大吃一惊,脱口而出:
“难道是太平道张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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