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吵了!”
“都去前院,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大手一挥。
“阎家二小子,去把聋老太太也叫。”
“记住,搀着点老太太,刚下过雪,别让老人家滑倒了!”
杨卫东翻了翻白眼。
你害怕老太太摔倒,你倒是别喊她啊。
大晚的,又冷又黑,喊一个聋老太太干啥?
还不是为了给傻柱撑腰?
明摆着傻柱说不出鸡的来历,这里头肯定有鬼,到时候搬出老太太来,这事儿也就糊弄过去了。
这易中海,比阎埠贵算盘打的还响。
阎解放赶忙跑到聋老太太屋,咣咣敲门。
听到易中海说开大会,阎家和刘海中家几个小子可开心了,屁颠屁颠跑到各家,把人都给喊出来了。
前院摆着一张八仙桌,易中海居中而坐,两边是刘海中和阎埠贵。
三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呈现出一个品字型。
正对面放着一条长凳,傻柱一个人坐在面。
秦淮茹扶着聋老太太坐在一边,有些焦急的望着傻柱。
她害怕傻柱禁不住众人询问,把棒梗给抖出来。
“棒梗还这么小,要是背一个小偷的罪名,以后可咋办啊!”
“全家都指着他了,这要是进了派出所,那一辈子可就毁了!”
秦淮茹心急如焚。
察觉到秦淮茹的目光,傻柱感动极了。
“秦姐心里有我!”
他还以为秦寡妇是担心他,当即回了一个坚毅的眼神。
好像在说,放心,一切有我。
傻柱替棒梗背锅的决心更坚定了。
许大茂就站在傻柱面前,气冲冲的盯着他。
杨卫东站在人群里,乐呵呵的看着。
刘海中黑着脸,有些生气。本来今晚这事儿是他先来的,这会儿又被易中海掌控了全局,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到院里几十口人都到的差不多了,易中海开口了:
“大晚把大家叫出来,只为了一件事。”
“那就是许大茂家的鸡被偷了!”
“咱们院好些年没出过小偷了,现在居然丢了一只鸡!”
“这关系到咱们院的名声!”
易中海看了看刘海中,点了点头。
“傻柱,我问你,你锅里的炖鸡到底哪来的!”
刘海中坐直了身子,打起了官腔。
“我买的!”
傻柱抬起头,十分硬气。
“买的?哪买的?”
刘海中又问道。
“当然是菜市场买的!”
傻柱回了刘海中一个白眼。
“是东单菜市场啊,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阎埠贵出声问道。
“朝阳菜市场啊!”
傻柱想都没想就说道。
“这就不对了吧?”
阎埠贵跺了跺脚,太冷了。
“从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往返都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买鸡宰鸡的时间。”
“你啥时候回来的?那锅里的鸡都顿烂糊了。”
杨卫东看得津津有味。
这阎埠贵,还真没辱没了他神算子的名号,有点脑子。
傻柱有点懵逼,一时不知道咋说。
“也许啊,这鸡压根就不是许大茂家的。”
刘海中眼睛一转,又说话了。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正准备说话,又听到刘海中说:
“还有一种可能啊,这傻柱是咱轧钢厂的大厨,有没有可能,这鸡是他从厂里带回来的?”
杨卫东觉得,刘海中此刻就像是福尔摩斯附体,一句话就找到了重点。
傻柱更急了。
就像被捉奸在床一样忐忑不安。
这不是盗窃公家财物么!
罪名更大了!
一抬头,傻柱就看到秦淮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
得了,这辈子算是死在寡妇手里了!
傻柱心一横,大声道:
“对,就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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