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没有在覃松子和孩子的身上,找到任何可以证明她们身份的东西。
覃松子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来往,她只是带着孩子离群索居,过着最简单的生活,所以,她连一部电话都没有。
警察们暂时在殡仪馆安顿了她,她的孩子却让他们为了难。
他们只能暂时把孩子安置在县城里条件并不很好的福利院里。
他们以为会有人来警察局寻找母女俩,或者有人会来报失踪,但是,几天过去了,没有任何人上门来告诉母女俩的任何信息。
那时候信息还不像现在这么发达,警察局的档案里没有录过母女俩的指纹信息,没有人脸识别。
后来只好拿着孩子的照片全城搜索。
好在这种山区的小县城并不是很大,警察们分成几组,不到半天时间就能访问完所有的居民。
住在附近的人认出了她们。
但是,除了唏嘘母女俩的遭遇,并没有人能说出她们的来历,在他们的回忆里,除了碰面时会点头微笑,他们甚至都并没有跟孩子的妈妈说过话。
她们在他们的印象里,从搬过来的那天起,就一直是神秘的,但是除了私下里会议论,就连最有好奇心喜欢打探别人隐私的妇女大妈们,都没有主动去搭讪打探过,她们自己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大概是孩子的妈妈身上那种给人无形的距离感阻挡了她们,虽然她看见她们的时候,也会友好的微笑。
至于她们的房东,早在几年前就一家人搬离了小县城,去到了更大的城市,对于他们神秘的房客,他们也同样一无所知,只知道她总是在每个月的第一天就汇给他们房租,从来没有迟到过哪怕一次。
警察们最后只在覃松子的房间里,找到了几个写满了日记的日记本,在其中一本日记本的封面的反面,找到了一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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