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
其他人都散了,包厢里只剩白宇与杨辉。
四瓶五粮液,白宇、杨辉两人喝了一瓶。
张猛一个人喝了一瓶半。
两位主任没喝多少,也就每人喝了二两多一点。
剩下一瓶未开封的五粮液,在白宇的坚持下,张猛喜滋滋带回家。
以前一起吃饭时,只知道张猛能喝,没想到这么能喝。
张猛是当兵的出身,当时他们驻兵在边境守国线。
那边一年四季寒冬,最冷时,室外气温有零下五十度。
真的是撒泡尿都结成冰。
他们这些兵哥哥,每次出外巡逻时,都会喝一瓶70度的烈酒,不然得活活冻死在外面。
白宇还以为张猛是在吹牛,今天看来还真有可能。
“辉哥,醒醒酒,大家都散了,我们也回去。”
杨辉斜靠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眼睛微微睁开。
“散了?走,回家。”
奈何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坐起来。
这就醉了?
白宇头痛了。
他的酒量还可以,半瓶下肚,问题倒是不大。
以前也没见杨辉喝多少酒,不知道这次怎么喝上头了?
难道是因为好酒的原因?
那下次再跟杨辉喝酒,就得考虑拿什么酒出来了。
关键杨辉家没人,他老婆是一名初中老师,学校没在县城,在下面的乡镇上。
除了星期六、星期天回家,平常时间都不回家的。
俩人也没有孩子,结婚后就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
现在找谁去?
总不能把杨辉一个人丢这吧?
客是白宇请的,他得保证把人带回去。
找服务员要了一杯糖水,给杨辉解酒。
家是回不去了,白宇在饭店边上的一家宾馆开了一间双人房。
在服务员的帮助下,把杨辉背到了房间里。
天气本就热,又把杨辉背上房间,白宇出了一声臭汗,自个进入卫生间冲了个凉浴。
洗完澡舒爽的从卫生间出来,白宇吓了一跳。
杨辉坐了起来,抱着头竟然在哭。
没错,是哭。
声音不大,但能听出是在哭。
这……这就有点搞得白宇不知所措了。
“辉哥,你这是怎么啦?”
杨辉哭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望着白宇,苦巴着脸道:“小宇,哥心里苦呀。”
杨辉比白宇大四岁,已经二十九了,不过平常时他都是直接叫白宇名字的,还是第一次叫小宇。
白宇呆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安慰。
要说苦,这还活着的人,不管贫富,又有几个不苦的?
贫有贫的苦,富有富的苦。
“小宇,你知道吗?我那婆娘外面有人。”
‘砰’,一道惊雷响起,炸得白宇懵懵的。
不会吧?
杨辉的老婆他见过,长得也就一般般而已。
比倩倩可差了好几个等级。
再说,他老婆看着很是本分呀!
难道是杨辉搞错了?
“辉哥,嫂子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你别瞎想,来,睡觉,睡一觉就好啦。”
突然,坐在床上的杨辉异常激动起来,嘴里叨叨的骂道:
“以前我是村里的骄傲,可现在,他们都在背后说我的书白读了,找了个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破单位,给人帮点忙,办点小事都办不成。”
“还有我那婆娘,每次回家就跟我闹离婚,说我没出息,挣不了钱不说,还把家里的存款输了。”
“离婚就离婚,谁怕谁?”
“她以为我是瞎子?不知道她跟他们学校的副校长有一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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