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都习惯了。”
“嗯,那明天见。”
说完,他便转过了身,走向了那停在街角的出租车。
望着他的背影,见草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满修!”
“嗯?”
“我已经告诉鲲云了。”
满修稍稍抬起了双眉,侧身道,“那他怎么说?”
见草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肯定的手势。
见此手势,满修微扬起嘴角,拉开车门,做了进去。
目送着那随风驶去的的橙色出租,他也淡淡地抱之一笑。
“见草,晚餐已经做好了哦。”
循着轻柔的女声转身看去,那瑰黑色长发的她正半掩着门,探出半个身子。
他点头笑道,“嗯,我来了。”
“嗯,满修会长呢?”
“啊……他已经回学校了。”
“哎?不吃晚饭再走吗?”
“不,不用了。”见草侧过身,微微一笑,“我们的学校,可一日也离不开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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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下,阴冷的铁门中,腐朽的稻草上。
褐发的男人静静地坐在那潮湿的角落中,在昆虫与老鼠鸣奏的交响曲中沉思着。
‘啊-!’‘啊-!’‘呕-!’
断断续续的惨叫声回荡在这陈旧却不破烂的监狱中,污秽的血液沿着下水道不断蔓延,缓缓地从其牢门前漂流而去。
男人微微皱眉,似乎对此情此景有些忌惮,但又并没有表露出足够的胆怯。
他心里清楚,即便这宛若地府的场景,也不会像地府那样冷酷无情。
或者说,阴曹地府,真的是冷酷无情的吗?
男人冷冷一笑,抬起头,看向那不知何时出现在铁牢门口的身影。
那身着纹金龙红袍,头戴黑色乌纱帽,脸上挂着一抹笑容的身影。
呵呵,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的。
“大商阀常安。”他走上前,用那铁锈色的钥匙打开了铁门,“真是好久不见。”
常安站起身,沉重的脚镣‘当当-’作响。
他看着他,眼神尖锐。
“呵,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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