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安静一下!”
他攥了一下手,咬着牙说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不是不想请田福贤过来!”
“但是,以往,我们白鹿原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说着,他又指向了祠堂内的一块匾,面写着五个字:“仁义白鹿原”
“这块匾是县长送到我们原来的,我们不能污了这块匾。”
“白乐,白兴儿,作为我们白鹿原的人,我自然是相信他们的,今天叫大家过来,并不是说他们就是贼,想听听他们.......”
白乐此时乐了,这就开始服软了吗?
“别啊,族长,还是把田福贤叫过来吧,我记得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原话是;羞人呢.......羞人呢,干下这羞人的事情!咱原出贼了!”
“这是你的原话吧?怎么现在改口了呢?”
“我觉的恰恰相反,为了我们原的清名,我觉的还是把田福贤叫过来,有了外人在场作证,我觉的才不负公平公正之名.....”
“不行!”
白嘉轩气得脸红脖子粗。
“为什么?”白乐盯着白嘉轩,一字一句的问道:“族长,你到底在怕什么?”
白乐心中冷笑不已。
祠堂内,所有的族老,以及白鹿原的爷们们,此时也怔怔的看着白嘉轩。
一时间,
整个祠堂安静的可怕。
众人面色凝重,目光闪烁。
是啊,
族长为什么不敢让田福贤过来,难道之前的水脉是真的?
族长为了水脉坑了鹿乡约?
原本,大家还是极其的相信白嘉轩的,毕竟白乐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
但是白嘉轩这几次反常的操作,让众人觉的白乐说的事情似乎是真的。
反倒是白乐底气十足。
两者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白嘉轩语结:“我.....我有什么可怕的?”
白乐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嘛,族长德高望重,有什么好怕的?”
“白兴儿,黑娃,你们两个去把田福贤,田总乡约给请过来!”
“啊......啊!”
白兴儿都惊了,愣愣的看着白乐。
眼珠子比牛还大,嘴巴张的老大。
震惊,
难以置信,
我的天,这族长主持的会......怎么白乐一路压着族长?
直到白兴儿叫他,他才醒过来,愣愣的和黑娃跑出祠堂。
可还没等他们两出祠堂,却听见白嘉轩眼睛一黑,一下子栽倒在地。
“族长!”
“族长!”
“你怎么了?”
随着白嘉轩的摔倒,祠堂内一时间乱成一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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