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间,华爵落已进殿。
“小七。”当时,他便站在门口处,那音色似道尽万般思念。
他依旧是大红色披肩,三千青丝垂至腰间,眼眸里充斥着说不出的激动欢喜
“小七。”他再唤,极怕是恍惚之间一场梦幻。
“五哥,近来可好?”她那时几分尴尬的打着招呼,因着那声小七过于温柔暧昧。
“哦!原来六弟也在,似乎听说六弟这些日不在宫内,既是不在宫内,那这些时日到底去了何处?”他眸光冷冷的看向华爵青。
“五哥莫要说我,我也听说了,近些日子,五哥常去落烟阁,亦或是花楼什么的?咱们宫里头女子自是不比外面的,更何况那些女人应该精通勾魂术之类的,不然,怎得能让五哥如此兴致,五哥若这般喜爱女子,应早早同父皇说,让他赐婚于你,莫要每每当父皇赐婚时,你假装贞烈?说些没遇到真情爱之类的话语。”简澜方才发觉,她这个六哥外表看起来温文儒雅,但言语倒犀利的不输旁人,说完,还扭头看向一脸蒙圈的简澜,微微一笑,道“小七,你倒说说看,是与不是?”
“你差人跟踪我?”他微怒,看向简澜,道“小七,六弟差人跟踪我?”
他那时走到简澜身旁,拉着她的胳膊道“小七,你倒是评评理?”
简澜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只默默道了一句“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去。”
华爵云没来,华爵天亦没来,只差了他的侍卫豪云过来,匆匆的说了一句“主子目前安好,殿下不必担心,主子吩咐,殿下每日前去给他换药即可,用不着日夜陪着他。”
谁稀罕日夜陪着他?躲他还来不及,他倒好,脸皮得有多厚,竟往自己脸上贴金。
老五临走时也非常不客气,他即是认真道“小七,欠下别人的承诺是无论如何要还的,所以,每日梳头的重任还得落在你头上。”
“混蛋。”简澜那时在心底咬牙切齿,都拿她当做软柿子了不成,横竖都想捏一把。
不仅是软柿子,还是丫鬟婆子之类的。
就这几日,她每每清晨还未睁眼,便看到阿翔守在那里,她忍着困意,咬牙帮他梳头。
有时候,他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小七,这些日子可还安好,我很是着急,一直命阿翔寻你的消息。”
或者说“小七,你倒说说男子和女子有何不同?”
亦或是说“小七,我觉得最近你变了,但是”他无奈傻笑“我也变了许多,及那些个女子,便是提不起任何杂念来,你倒说说,我是不是病了?”
也有时候,他会趁她梳头时,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倒是一双灵巧手,竟生生及女子还纤细三分。”
那时候,简澜一把抽回自己的手,道“五哥的手不也很好看吗?”
“果真?”他盯着她问,一副慵懒邪魅样。
“嗯。”简澜点头,只具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果然,那家伙用一双手捧住她的脸,极暧昧道“那我的脸好看吗?”那妖孽的眼眸里是满满的期待。
那时候,吓得简澜挣脱开他的手,极其狼狈的破门而出,后面又传来那家伙猖狂邪魅的笑。
简澜真怕,遇到一个断袖尚且能忍受,若两个都是断袖的话,你让她如何忍?
给他梳头倒是小事,伺候了这尊大佛,还有一尊要伺候。
那妖孽也不怎么正常。
帮他换药,每一次自是一种煎熬。
你想想,再如何说,简澜虽为现代人,可到底是个女子,那家伙每次换药时,必脱下外面袍子,白色里衣也退至一半,露出肩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当然还有结实的胸膛。
记得她第一次帮他换药时,他便开始宽衣。
“你这是作甚?”当时简澜就慌了,慌忙转过身去。
“自然是换药,不然的话,你以为呢?”那家伙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废话,老娘怎么说也是一女子,你这家伙脸皮真厚。
“不然这样,我让豪云过来帮你换。”她背对着他,作势要走。
“站住。”他当时明目张胆的威胁她“你莫不是想抗旨,这可是父皇的旨意,再说了,我这伤口是为了何人,莫不是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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