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臣子，李世民既然问了，他也只能再次道

“理论是可以，不过若想做到这一步，需要造诣极高才行！”

李世民神色微变，虽然早就做好了接受这个回答的准备，但当真正听了李淳风的回答后。

他依旧有些难以接受。

合着……今天自己犯傻了一整天？

什么李业知道自己身世了，全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李业知道那么多，也完全是因为精通推算之理，什么神仙手段都是无稽之谈？

不过很快，李世民便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再次问道

“李淳风，既然推算一道如此厉害，那是不是可以用来寻人呢？”

因为李世民突然想到，哪怕李业真没有神鬼之能，但利用推算之法，同样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对于李世民的想法，李淳风却是不知。

所以顿时再次问道

“寻人？陛下说得是何种情况？”

李世民急于知道答案，也是立刻开始讲述情况。

“就是有一个孩子是孤儿，若是他习得了推算之法，是否可以利用推算之法找到自己的双亲呢？”

听了李世民的话，李淳风却是摇了摇头。

“陛下所说的这种情况倒是有趣，不过自古以来，医者不能自医，算者不能自算，更何况推算之法不是鬼神之法，若是想以此寻亲，无疑是大海捞针，是臣见识浅薄，未曾听闻过……请陛下恕罪！”

李淳风声音缓缓，说着话已经躬下了身。

李世民闻言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破灭，这一刻也是彻底死心。

只是微微摆手示意李淳风退下。

因为他现在的心情很糟，需要一个人静静才行。

反倒是一旁长孙无忌表现的无比淡定。

似乎早有预料这种结果一般。

实际，长孙无忌也确实是早就知道，因为他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研究一下天人之道。

清楚推算之法的威能以及限定。

只可惜他资质有限，只能涉猎皮毛，不得精髓。

不过哪怕是如此，因为研习天人一道，也已经给他带来不少便（bian）宜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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