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李持安开始思考利弊起来。

量变与质变，到底哪个更重要一些？

如果按照未来打算的话，质变无疑是比量变要好的，但对于目前的李持安而言，还是量变更适合自己一些。

人头鬼和怪鸟布丁虽好，但手段未免也太过单一了一些。

如果可以的话，李持安更想要驾驭更多的鬼，让自己拥有更多技能，迅速拥有自保能力之后，再考虑质变的问题。

“呼~”

呼出一口气后，李持安看向人头鬼，而人头鬼也看向了李持安。

人头鬼的嘴角，似乎还有鬼血残留。

见此，李持安随手一挥，迷雾再度袭来，将人头鬼笼罩之后，人头鬼也消失在了李持安的视线之中，而李持安脑袋中的那种异样感再度回来。

不仅是脑袋，这一次连上半部分的脖颈都让李持安感觉到了这种异样感。

李持安心领神会。

这是那人头鬼吞噬了女鬼之后得到的成果，自己不仅是脑袋受到人头鬼的保护，现在还有半截脖子也受到了这种保护。

也正因为这保护，李持安才没能够被那能量子弹爆头。

不过就算当时那子弹射偏了，射在李持安身体的某个部位上，那也不会致其死亡。

毕竟除了一个人头鬼，李持安还驾驭着怪鸟布丁。

怪鸟布丁虽然没有给李持安带来那人头鬼那般惊人的防御力，但也可以保护要害，不至于让李持安轻松殒命。

“刺啦刺啦……”

背后的双翼被李持安收回，扭了扭脖子之后，李持安适应了这种怪异感后，整个准备出门，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既然鬼吞鬼能够得到净化加成，那么大厦里存在着那么多的鬼，为什么它们之间不会彼此厮杀互相吞噬，反而一直相安无事？

不仅是大厦里，还有这街道中。

李持安可以感觉到，这街道中有好几双眼睛隐藏在黑幕下静静地观察着自己，不出意外的话，这些应该都是鬼。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它们没有主动扑上来罢了。

“罢了，还是先离开这里，这些事情以后再想。”

阴冷的气息传到李持安身侧，李持安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听到了身后试衣间里传来一阵微弱的响声。

“嗯？”

李持安一愣，当即警惕了起来。

莫非这服装店还有另一只鬼？！

抱着这种态度，李持安将手机抬了一下，用黑色木棒挑开了帘子，朝着试衣间里望去，一股恶臭感扑面而来。

“沙沙……”

帘子挑起时带动的风直接将里面给吹了起来，这里原本竟有一具干尸，被这股风带动之后，竟然有不少灰烬被吹了起来，而李持安定睛一看，这干尸身上竟然还披着一张貂。

一张完好无损的貂皮。

这个……应该算得上是氅衣？

反正是一件貂皮大衣，那具干尸身上的其他服饰都已经高度腐烂不成样子，而这件貂皮大衣却完好无损！

李持安正打算仔细看看，忽然间灯光熄灭，整个试衣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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