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句话虽平淡,却是至理名言,张初九老老实实的生受道:“我知道了,师傅。”
见他知道轻重,赵贺满意的笑笑,想了想道:“你现在既然已经不叫我教练,而称呼师傅,我得有点师傅的样子。
这样吧,明天下午1点半你过来一趟,记住下午一点半准时,别早也别晚,我让你开开眼界,得点好处。”
“是。”张初九点点头,见赵贺再没话讲,便拱手行了一个古礼,转身朝淋浴室走去。
冲了热水澡,换干净的短裤、汗衫,他出了武馆,感觉星空璀璨,凉风徐徐,分别惬意,便有些舍不得往家走。
想想自己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苦修,已经坚持了接近一个月,面对狐朋狗友再三召唤理都不理,张初九心不由生出一丝倦意,默默想到:“人又不是机器,只干活不休息。
何况算机器也有抹油,检修的时候。”决定稍稍放松一晚,骑了自行车,朝新星路驶去。
而在同一时间,数千米外的荆南环城路,一辆巴正缓缓转弯,拐进新街宽敞的车道公路。
借着路灯可以看到,巴士车的司机是个满脸胡渣的年人,里面的乘客则是7、个身穿煜邦武馆道服的年轻男女。
司机正常的开车,那些年轻人却放着好好的座位不坐,正屁股腾空一扎高,双手抱胸,脚尖踮起的站着桩。
桩功辛苦,踮起脚尖来站桩更是困难加倍,更何况马路再平坦,巴行驶时也不免会有些颠簸,这伙年轻rn多数已累的满头大汗,身体微抖,全凭意志支持。
只占了司机后面位置的一位大约20来岁,身高190公分左右,手长脚长,身材挺拔,五官清秀的青年,和一个梳着短发,个子高挑,眉宇深邃,一脸英气的少女却只是面颊涨的微红,额头连一滴汗都没流,显然犹有余力。
过了一会,实在站没了力气,座位在少女身后的一个长发披肩,长相虽不算漂亮,但皮肤白里透红,细嫩诱人的年轻女子,侧脸脑袋,探头看了看少女轻松的侧脸,突然大声嚷道:不了,不了。
都20多分钟了,翟师妹连脸色都没变呢。
有她和洪师兄这两个bn在,咱们来去累的要死,也只能争第三名,还个什么劲。”,一屁股坐在了座位。
和那年轻女子隔了一个过道,并排站桩是个圆脸青年,见状不满的说道:“赵师姐又耍赖了,咱们的是最早坚持不住的请吃宵夜。
你管谁第一、第二呢。”
赵新蕾闻言高声争辩道:“徐兵,这都马要到武馆了,本来不出了,你乱嚷什么。”,说着拍了下前排少女的肩膀,寻求同盟军似的问道:“翟师妹你说对不对?”
翟丹不喜欢赵新蕾遇挫便避且爱胡搅蛮缠的性格,但碍于面子和辈分,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声的一笑不做回答。
司机后排的洪鹏飞瞥见这一幕,笑着举起了手,大气的说道:“都别吵了,一顿宵夜而已,谁请不都一样。
今晚新星路吃烧烤,我来做东。”,之后朝司机招呼道:“李师傅辛苦了一天,一定也饿坏了吧,到时候一起去啊。”,赢得了一片欢呼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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