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农村人听不懂流感是什么,只会凭着感觉来事。
刘老太躺了这么多天,高烧不退有时候还说胡话,头疼牙肿不进米水,任谁都觉得是大限到了。
趁着其他人说话没人注意,高山月从空间药店里拿了一些清凉解毒的药,哄着刘老太喝了。
刘老太病毒侵体,牙龈肿得老高,说话都不利索,整个脑子也糊里糊涂,高山月让她张嘴喝啥她就喝啥,乖得很。
这时候,刘有秀和招娣、四春已经将所有的鱼都处理得干干净净。
说话间,汪桂枝就要去做晚饭,高山月拦住了她:“舅母娘,刚才有秀说你们家田里还有些活没收尾,你去忙吧,晚饭我来做。”
汪桂枝是个爽快人,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那好,山月你帮着舅母娘做饭,我去田里了,趁着天还没完全黑透,还能插两分田秧。”
农忙时节,时间就是金钱。
汪桂枝又对刘有秀说:“有秀,有你大姑她们照顾你奶奶,你也跟我下田去帮个忙。”
招娣说:“舅母娘,有山月和四春做饭就够了,我也去帮你。”
汪桂枝“嗯”了一声,“好。水里太冷,你就在边上帮我做点其他的。”
就这样,刘爱华照顾刘老太,高山月和四春做饭,其余人继续去干活了。
高山月安排四春去菜园子里弄点茼蒿什么的,这个时节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菜园子里也就是菜薹、茼蒿这些了,而且都已经很老,属于菜帮子那种了。
此外,也就多数是腌菜、干菜。
再过两个月,才有得新鲜的蔬菜比如茄子辣椒豆角之类的。
因此,汪桂枝说家里没有菜,是个大实话。
现在,整个灶屋都是高山月一个人的天下,她堂而皇之将空间超市里的生姜、大蒜、料酒用来处理黄辣丁和泥鳅,又趁机从空间里添了五斤黄辣丁和泥鳅进去。
还从空间抓了一些零碎的粉条泡上。
烧起火,放了一大勺子油,慢慢煎黄辣丁和泥鳅,煎至两面金黄,铲了一些出来给刘老太炖汤,剩下的泼辣椒酱水。
小火将辣椒酱水闷干之后,铲出一半,剩下的一半用小火慢慢烘焙。
回头,经过一两天的烘焙,用报纸包起来,放个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坏。
烘焙时,她从空间大商场地下超市里取了一口不锈钢锅,用砖头给敲得凹凸不平,还锤掉了一个锅耳朵,又用火使劲烧锅底,涂黑炭。
要是不仔细看,还真是个有点年成的锅呢。
锅里的鱼焙得差不多了,高山月用盆子装了,再次将刚才铲出来的鱼放进去,放两大勺水,大火开炖。
咕嘟咕嘟咕嘟,炖得差不多了,放进刚才泡好的粉条。
四春提着洗的干干净净的茼蒿、菜薹回来了,老远就闻到香味四溢,飞进灶屋来,“三姐,你做什么这么香!”
一看一大锅鱼肉炖粉条,顿时口水都掉到了地上。
再掀开饭锅一看,竟然满满一锅白米饭,其间只掺杂了少量的红薯!
“三姐,你,你把舅母娘的一坛子大米都煮完了?天啦,舅母娘接下来几天吃啥?”
高山月一脸茫然:“煮完了?不会吧,我看还有很多米呀!”
四春掀开米坛子盖盖。
奇怪了?
怎么还有这么多?
正说着,刘大勇等人陆续回来了,天色已经黑透,每个人都疲惫得很,厨房里的香味却令他们浑身一振!
刘有秀迫不及待跑进来,待看清那一大锅鱼炖粉条,挠挠头:“山月姐,我家哪来的粉条?”
高山月朝着柜子里努努嘴:“我也是从谷柜里面倒腾出来的,不信你看,还有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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