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娜听着少年胸膛中强烈且具有活力的跳动,这就像个引诱她堕落放纵的恶魔低音,好想好想就这么跟他走了,天南地北,天涯海角,只要有他在就好。
可是胳膊上沉甸甸的父亲头颅又在告诉着她,她是一个公主,一个深受子民爱戴的公主,如今大火肆意,父王昏厥,她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地离开,抛下子民。
“你走吧”塔尔娜退出他的怀抱,很不舍,可若是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动摇。
“骑着马离开,回到你的故乡,然后别再见了”
她和几个女婢搀扶起藩游王,上了软轿,自己则一打马,头也不回往远处跑。
不能回头
她怕一回头,就再也走不了了。
塔尔娜的想法是正确的,因为背后凝视她远去的眸子,是那么温和与痛苦。
底下无论奴仆还是士兵,都在齐齐撤回。
塔尔图看见这一幕眼珠子都要愤恨凸起,“花绝,你做了什么!”
花绝用下颚亲昵地摩挲姜好的颈窝,根本没有闲心听塔尔图的废话。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眼神有些飘忽,鼻尖是少女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无一处不诱惑,无一处不躁动,更是想起相拥入睡之时,如水交缠。
他的眸光更是深了深。
好想吃掉。
姜好被他如猫儿般蹭来蹭去的举动磨得十分痒,伸手推搡,侧头躲避,纤细如白天鹅的脖颈就这般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对方眼前。
花绝看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更是有些情不自禁。
“啊!你干什么!”
姜好吓得一激灵惊叫出声,他他居然舔她!
温热激起战栗,她下意识想脱离对方怀抱,却反被楼得更紧。
“别动,我不做什么的。”
你还想做什么!姜好脸上火热,他们之间虽然早已没有了什么授受不亲的窗户纸,可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肆无忌惮,而且而且他的举动,未免太过羞人了
花绝哪里管这些,他迷恋地徘徊在少女那白里透出粉红的肌肤上,薄唇划过肩膀,脖颈,脸颊,缓缓挑逗耳垂。
他的动作极致轻柔却也透露出一丝急不可耐,宛如细腻的蛇一口咬住水润晶莹的果子。
“你够了”姜好抗拒却逃脱不得,她现在整个人像案板上的鱼,被猫抓住只有扒皮去鳞的份儿。
“姜姜,二十七天零七个时辰,过去这么久,你都不想我么。”
“想归想,可你也不能唔”
“我在表达自己的思念,姜姜,你要好好感受才是。”
“唔放开呀”
“你们够了!”来自一个被完全忽略的单身男人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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