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言则投来一个安慰的目光,“安好,你过来了?可能要麻烦你再等一会儿,还有一个人没有到。”
还有一个人?徐安好不解地问,“敬言,我们这是要做什么?”
“景愿说她有些疑惑需要你跟南城来解开。所以我想着这些事情还是当面说比较好,才自作主张地把你们一并喊了过来。”秦敬言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
徐安好心中了然,视线不由得在景愿身上来回游弋了两圈,只是对方压根连个余光都不愿意赏给她。徐安好只好无奈地笑了笑,转而望向秦敬言,“敬言,你每天会不会很闷啊?需要我给你找些书来解解闷吗?”
曾经敬言闲暇之余就很喜欢看书,他几乎什么书都会涉及阅览,以至于行知总是夸赞他是个移动的百科全书。
只是不知道在丧失了记忆的情况下,这一份喜爱是否也不再存在了。
“嗯,好啊。这个主意听上去很不错。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帮我挑选几本推理当面的书籍吗?”秦敬言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愉悦,徐安好眼前一亮,唇角往上勾了勾,“好啊,没问题。”
因为他喜欢的也正是自己最最喜欢的。
景愿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将两个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又想起了那几张亲昵的照片,心里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勾三搭四!
真没想到安好是这样的人!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徐安好与秦敬言旁若无人地闲聊了会儿,姗姗来迟的楼南城在看清病房里的几个人时也是一愣,忍不住嘟囔了句,“我去,搞什么啊?”
大型撕逼现场?
要知道,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景愿这位大小姐,毕竟人家今天在大街上毫不留情地痛骂了自己一顿,这件事换作谁都会觉得心里添堵吧?
“南城,你来了。”秦敬言将情况大概解释了一番后又说道,“景愿说的那几张照片上拍的是你们在咖啡厅谈天的场景。她说你们当时举动亲昵,所以才会怀疑。”
“咖啡厅?”徐安好喃喃着,一串记忆涌入脑海之中,她恍然大悟地说道,“啊,我记起来了,是那天!”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原来是酒望咖啡厅那回。”楼南城顺势把话接了下来,“那天是安好因为你的事情找上我,因为这段时日你跟敬言走得很近,安好希望我能够跟你和好借此来打消你对敬言的念头。”
景愿闻言红了脸,“胡说!我才没有对秦有什么非分之想呢!是霍伯母拜托我过来的,我才不得不……”
“以你这样的脾性,拒绝一个人似乎并非难事吧?如果你是真的不愿意,霍思宁难不成还能把刀架在你脖子上?”楼南城讽刺地笑了笑说,“说白了,你就是放不下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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