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赶紧向小禾苗道歉,你的确过分了,就算知道这是事实,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呀,你的情商太低了。”
“呜呜,老板,你也不是好人,你们都欺负我,我不活了,找地儿上吊去。必须上吊,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去给我上坟烧纸吧!”
“好啦好啦小禾苗,我就给你讲讲咱们为什么不能直接去怼辰州五术,那个所谓的立场是咋个回事,你别张牙舞爪,赶紧消停。老实儿的听课。”
“呼呼呼呼”
“咱们是做生意的地方,没错吧?既然开店做生意,那就得笑迎四方来客,不论好孬,不论术式门派,不论种族,都得一视同仁,不能带着有色眼镜去看人,更不能主观臆断。公平,凡是都得讲求公平。超然于物外,不归属政府管辖,不属正,也不属于邪,只走中间路线。江湖上的是是非非,恩怨情仇,谁生谁死,人脑打出狗脑,咱也搬着小凳子排排坐,吃爆米花看戏,坐看云卷云舒,笑看涛声云灭,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天坍地陷,也作壁上观。这就是咱店里的宗旨。也是咱的立场。”
“如果咱们正面去怼辰州五术,去抓他们,那么咱们的立场在外人眼里就变了。自古以来,各大术式门派以及长期生活在阴影里的诸多奇异生灵,他们最忌惮的就是同官方合作。敬畏,抵触,非到万不得已时,绝对不会跟官方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这种心态很容易理解,自保嘛。”
“咱们现在是替重案组做事,属于帮忙性质,但外人不知道。可一旦跟辰州五术起了正面冲突,你以为外人会怎么看待咱们?”
“鹰爪孙,狗腿子。”
“话谁难听,但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所以说,即便明知辰州五术的人在搞阴谋诡计,咱们也只能暗中调查,甚至是下拌子破坏,但底限不能碰,那就是任何时候都不能直接的去上门硬怼,以免落人口实。”
“很不爽哩,感觉做事束手束脚的,可是老板,如果有人对咱们不利,比如有人要杀死老木,扒光他的衣服折磨他,还想把他卖到某个人妖国度,那咱们怎么办?忍气吞声?”
“怎么可能?甭管是谁,只要敢对咱们的人不利,没说的,怼他!”
“可是老板哦,你不是说咱们是生意人,凡是忍让,得和气生财嘛哎呦,干嘛弹我脑门,好疼的”
“笨丫头,当面认怂,转过来背后下黑手,敲闷棍,有多狠敲多狠。敲死他们,也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这才是兵家对阵的王道,懂不?”
“懂哩懂哩,当面孙子,背后爷爷。”
“没错,就是这么个理儿。”
“那个老板,跑题了,咱还是回到会议正题上来吧!”
“还啥正题,刚才不是说完了么?明天继续找一天,找到就开怼,找不到后天扩大搜索范围继续,抱着吃苦不喊累的大无畏精神,把那东西揪出来消灭掉。以上,散会。”
“猫叔,我觉得好像跟错老板了,想辞职”
“老木啊”
“嗯?”
“英雄好汉就得一个坑里扎到死。”
“我是小人。”
“那更得一个坑里扎到死”
“唉,人生啊,好累,处处都是坑”
“喵呜”
离开店里之后,苏文两手插兜朝着学校走去。忽然,他隐约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味。
疑似女人身上的那种香味,品流不低。不是香水,不是化妆品,不是草木香精,某种矿物中提炼出来的香粉。
他猛然想到老木曾经提到过,王庆家里被烧的那天晚上,也曾经闻到过一股品相不低的香味,然后去追过那个女人,但没追上,在金都广场附近把人追丢了。
现在,他所在的地方正是金都广场,不远处就是音乐喷泉。
他抽动鼻子,查询味道来源。
找到了,他悄悄靠近。
一个女孩子,十六七岁,高中生模样的清秀女孩。娃娃脸,马尾辫,穿着校服短裙,正在搀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在广场上慢慢的溜达。
又抽动几下鼻子,确定味道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苏文悄悄给老木发了个微信,让他火速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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