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士敏真想告诉她,他是这么想,也是一直在这么做,可这件案子,明显的已经超出了科学所能解释的范畴。鬼魂,玄学,特么的,就算不信,也得去查查看呐,要不然他干脆就没法继续再调查下去。
小会议室里烟雾缭绕,先到的人里面有几个烟民,见没有女士,就抽起了烟,等看到柳莹莹走进来,大伙儿赶紧把烟掐灭。重案组虽然都是一群糙汉子,但在尊重女士这一点上,做得很好。
谭士敏严肃的环视室内诸人,“人都到齐了,现在开会”
城郊,白凤山私人疗养院。
欧阳允文是个退休的老画家,擅长画竹子,但他崇拜的却不是郑公,而是词人纳兰。
他觉得,一副泼墨的大写意劲竹,配以纳兰的词,豪放搭配婉约,才是世上绝美。
听着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他推开窗户,在画案上摊开四尺宣。
每逢下雨天,他都会画一幅墨竹。几十年了,这个习惯一直没改。
呼吸着窗户透进来的潮气,这位一身白衫的老人闭目站在画案前。
狂风,暴雨,劲竹,直抒胸臆。
募地睁开眼睛,拿起提斗蘸饱墨,趁着酝酿刚刚好的情绪,正准备一气呵成。
墙角的座机电话忽然响了。
老画家眉头皱起,他画画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扰。所以已经是快十岁的老人了,独自一人住在城外的白凤山,不喜与事业有成的孩子们在一起。
已经断掉的情绪想要再续接起来,哪儿那么容易。
心情糟糕地把笔扔到宣纸上,墨汁在纸面上溅得到处都是。
他拿起电话,没好气地道:“谁,哪位?”
电话里面传来洪亮的笑声,“老朋友,是不是打扰你动笔抒情了呀?”
“是你这个老混蛋,知道我的习惯还这个时候来打扰,说,有什么狗屁事情?”
“我说,你个老家伙大小也算个文人呐,咋说话这么糟呢?”
“你懂个屁,这叫文人风骨,想骂就骂,咋地吧?”
“好好,你个假文人,迟早有一天让人扒掉你这身文绉绉的皮,行了,不扯了,说正事。我们局里有桩案子,很诡异离奇,可能跟那些脏东西有关系,你这方面人头熟,看看能不能找个人过来帮帮忙啊?”
“脏东西,你确定?”
“嗯,死了好多天的人还能逛商场,去年死的人还能在公园溜达,你觉着呢?”
“没调查错误?”
“肯定没有,我相信手下的警员们。”
欧阳允文沉吟片刻,道:“好吧,我尽量。”
“那一切就拜托了,这个事情得尽快,万一传出去,影响会非常不好。”
欧阳允文挂断电话,想了想,又把电话拿起来,拨出去一个号码,同时脸上堆满了笑意,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讨好的语气。
“是小苏么小苏啊,这段时间店里的生意忙不忙啊?课业方面呢,繁重不?是这样,如果这两天有时间的话,欧阳爷爷这里有个事情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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