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站了起来,过来对着棒梗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一点儿都不学好!”
“鸡你也敢偷?鸡呢?”
棒梗还在哭呢,秦淮茹虽然心疼,可秦哥那一下也不是欺负人,偷东西真见不得光。
这么说吧,在看守所里,人家问你,你怎么进来的,如果你说是偷东西,好家伙,一群人能把你给鄙视死了。
本来,小偷小摸就是在罪犯鄙视链的最底端。
而如果是和女人有关系的,那不是鄙视链,那是仇视链。
“鸡被他和俩妹妹分着吃了,也挺有能耐,能弄熟!”
邢虎拿来一张纸,然后选了一支笔,递给了棒梗!
“会写字吧,你可是五年级的学生,把事情经过都写下来!”
“我……我要怎么写?”
“什么怎么写,几几年,几月几号,午下午,几点钟,为什么偷鸡,怎么偷的,偷了之后怎么做熟的,期间有没有帮你,吃完之后回家都干了什么,有没有知道错,有没有后悔,以后还偷不偷了,都给我写下来!”
实际,邢虎办理小孩子偷东西的事儿真不少!
当年在派出所做了一年多的民警,这种小事儿遇到太多了!
甚至他自己小时候就有这样的经历,因为意外损坏公园的东西,结果被抓到了派出所,然后写检讨书……
“你们几位来这边吧,你在这里给我好好写!”
敲了敲桌子,警察的威严,表现的一塌糊涂,秦哥看的人都傻了,这是才入职一个月的警察!
为啥比他还要熟练?
来到了边的小会议室,一群人坐下来,许大茂再次叫嚣:“警察同志,一听要让那小东西去坐牢,一点儿都不学好,以前就老偷傻柱的东西,傻柱都懒得管,现在都偷我头来了!”
“许大茂!”
一大爷大喊一声,许大茂还梗着脖子:“一大爷,这真不能惯着,棒梗没了爹,没人教,那就得好好让他接受国家的教育,咱不能包庇啊!”
秦淮茹现在就知道哭,因为她明白,自己是无法辩解的,所以哭泣的时候,她只有一个选择,求饶!
“邢同志,您行行好,我以后保证好好教育他的,他才12岁啊,真不能去坐牢!”
这年头,不是说法盲,而是压根没有相关法律,所以很多东西,老百姓都是知道个词儿,就往捅。
“行了,都别说了,坐什么牢,人家还是个孩子,这一次喊你们过来,就是商量一下,这事儿怎么解决,偷只鸡要坐牢,那我查一查,你这鸡怎么来的?”
许大茂瞬间变成了鹌鹑,这鸡是乡下人送的,可那是利用职务之便,就和何雨柱拿走厂长请客的饭菜一样。
这玩意儿,不好说,又真的存在,可实际呢,又没明文规定这犯法,可实际呢,这又属于犯错误!
“你也别哭了,这孩子,在这儿关几天,你也放心,我们不打也不骂,就吓唬吓唬他,要不然以后再给你偷点东西,就你那点工资,够赔的吗?”
许大茂一听赔钱,顿时又支棱起来了!
“对,得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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