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缓缓地埋入土中。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希尔?”
初荀尔平静地问道。
希尔沉重地摇了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呐,好吧。”
初荀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前去。
希尔或许没法说出口,可是他有句话无论如何也要告诉外公。
只见他迈步来到康罗修斯的墓碑前,踩着柔软的草地。
趁棺材还未被泥土掩盖前,他拔出了别在领口的纯金胸针。
那枚胸针刻着一头咆哮的熊,下方刻成了一柄宝剑的形状。
只见他迈步来到康罗修斯的墓碑前,踩着柔软的草地,趁棺材还未被泥土掩盖。
他把那一束山楂花,连同这枚宝贵的黄金胸针,满怀敬爱地放在了康罗修斯的棺材。
“你会为我骄傲的,外公。”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花朵与黄金埋入土地中,这场葬礼宣告结束。
神官礼貌地道别离开,只有初荀和希尔两人心事重重地站在外公的墓碑前。
希尔的眼眶红通通的,像是初醒时被寒风吹过般。
初荀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忽然莫名有种已为人父的错觉。
外公已经不在了,照顾希尔的重任落在了他的肩膀。
虽是舅舅,可他接下来要连同她父母的职责一并担起。
尴尬的是,初荀从来没有带过孩子也不会教孩子怎么当一个出色的人。
望着这个稚气未脱,但内心早熟的假小子,他只觉得任重而道远。
两人各怀心事地在外公坟前伫立许久,最后希尔拉了一下他的衣角。
“走吧。”
“嗯。”
初荀点了点头,转身和她一同离开了。
在走出墓园的时候,初荀注意到了那些神职人员和信徒不太友善的目光。
他们不欢迎一个尼尔曼人葬在这里。
初荀见状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以长辈的口吻对希尔教育道:“昂首挺胸,迈着大步离开,别理会那些愚昧的凡俗之人。”
“记住,不要轻易的哭泣,不要让人看轻了。
“我才没哭呢。”
希尔嘟着嘴,倔强地说。
“那就好。”
初荀温柔地笑道。
离开了圣保罗教堂的墓园后。
希尔本想往旧城区普林斯顿街区的老家走去,却被初荀带到了城区的其他街区。
“你要带我去哪?”
“我们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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