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的暧昧因子开始变得粘稠,可能是光线的原因,或者是其他,白慕很清晰地看到青年这双剔透干净的眼珠中,逐渐燃起的晦暗色彩。
下一秒。
她的唇被轻轻咬住,见她没有抗拒,这个吻也逐渐加深。
少年人的热烈与青涩,这是白慕未曾在失忆前的谢青沉身上所感受到过的。
他轻轻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腰侧。
这是谢青沉能做出来的最隐晦的暗示了。
他毕竟还是个
气氛都到这里了。
白慕也不想拒绝,她确实被撩拨得有些意动。
见这事态发展有些不对劲,小黄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打上马赛克,它们系统在这方面的管控是很严格的,无证驾驶是要被关进小黑屋。
小黄从白慕的浴袍口袋里偷偷摸摸跑出来,迈着两只短腿,跟个蚂蚱似的一蹦一蹦地跑掉了。
它去阳台吹冷风冷静冷静。
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从纯白的床单上伸出来,伸到床头柜上再次拿了一个。
他用牙咬住一角,撕开包装袋。
色泽绯红的唇瓣显得鲜艳又靡丽。
白慕算是明白了一句话,这话说的确实没错。
世界上最硬的东西不是钻石,而是
反正她第二天清醒的时候。
脑子里只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宝贝你好辣。”
他真辣。
白慕捂着额头,昨天闹腾了一天,非常跌宕起伏的一天,她现在根本起不来。
小黄在阳台上吹了一夜的风。
期期艾艾。
差点被吹成鸟干。
它迈着小碎步回来了,走回来的,它还是不会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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