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演我。”
云若浅委屈巴巴地向沈怀玉控诉道。
“云小姐说仔细些。”沈怀玉慢慢远离云若浅,谁料后者直接拉着他,一双杏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刚才他在路边讹我。”
云若浅是绝对不会放开沈怀玉的,谁知道离开这个庇护后,丁老翁会不会把她咔嚓了。
沈怀玉听到这话,眼神看向丁老翁,探究地思考着。
刚才他一直和丁老翁在这户院子里,云若浅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除非……
“她说的是禁童吧?”丁老翁回道,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往屋里去了:“瞎子张的徒弟,你要炼什么进来说。”
云若浅没有跟着进去,而是看着沈怀玉等他下一步的动作。
“我还有事,云小姐请自便。”沈怀玉说着抽出他的衣袖:“既然是诚心来锻造,想必他不会难为你的。”
云若浅:??刚才还放冷箭呢她很危险啊。
这些沈怀玉全当做没看见,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云若浅留在原地委屈巴巴地看眼沈怀玉的背影,再看眼凄凉的院子。
屋内的门突然打开,丁老翁站在屋内向她斥道:“快点进来啊,怎么这么磨蹭。”
“哦哦。”云若浅忙提起裙摆,朝屋内走去。
屋子里没有一点人生活的气息,地上是形态各异的铁片,炉子烧得通红,唯一看起来像床的地方摆满了锻造的半成品。
炉子烧得整个房间非常暖和,云若浅觉得如果丁老翁把自己推进去,可能不到半分钟她就化没了。
这个想法一涌上心头,云若浅便被自己吓得不轻,当即警惕起来。毕竟她刚才离死亡那么近!
“说说吧。”丁老翁往身上披上类似于围裙的东西,在墙上钉子挑选合适的工具:“要什么类型的。”
云若浅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把那块铁片举起来:“要神武。”
丁老翁停住,面色不善地快步到她面前:“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云若浅无所谓地耸耸肩,把铁片递给他:“我不知道你和沈怀玉怎么认识的,也不知道禁童是谁,哦对了,我不是那什么瞎子张的徒弟,只是来找你锻造的。”
“据我所知,现世的神武封印在上修界各大家族的祖坟里。”云若浅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腮:“你现在造出来,过个几百年也是神武啊。”
“你知道神武代表着什么吗?”丁老翁一听这话,就知道云若浅不过表面唬人,其实是个纸老虎。
他将云若浅递过来的铁皮在手里掷了掷:“行了小屁孩,这东西我收下了,软剑是吧?给你做,以后别一口一个神武了,碰上个不懂行的能把你关起来扒皮吃肉了。”
进行了一通自以为的恐吓教育,丁老翁让云若浅三天后再来,那时就锻造好了。
云若浅看天色差不多准备离开,门外风风火火闯进来一个孩子,他长得秀净,却脏兮兮的,穿着和丁老翁差不多的破烂衣服,手里拿着刺绣布料的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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