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整天的胡师爷总算将那一担子大豆给磨完了,李淳风也信守承诺,将其放下山,临走还给了胡师爷一个馒头和一壶的清水。
这么优秀的狗头军师往哪去找啊,可别饿坏了,胡师爷拿了这些干粮,一刻也是没做停留,径直地往着县城走去。
夜里的路不好走,时不时还来个莫名的叫声,把胡师爷给吓得全身发毛。
但是这些比起那山匪来,简直是不值一提,毕竟山匪可真是要人命的。
行至深夜,实在顶不顺的胡师爷终于停下脚步休息了一下,狼吞虎咽的将那馒头和水叽里咕噜的吞下了肚子。
稍稍缓了一下,胡师爷看了一边四周,心想:这会应该离那芜山有一段的距离了吧,应该是安全了。
“他娘的,想不到这次搞的这么狼狈,真是失策。”胡师爷抱怨道。
再看看浑身脏兮兮的自己,满是馊臭的味道,被困在那芜山小木屋这么多天,就压根没洗个澡。
那小木屋也是,估计以前是用来喂猪的,一大股的猪食味道,还有那黄褐色的糊糊。
想想这,胡师爷都不觉反胃,想不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下把那马县令也给玩没了,回去以后该怎么交待啊,胡师爷心中苦闷到。
实在不行,此行回到家中收拾下细软,卷铺盖跑路为妙,凭借这些年攒下的钱财,至少可以衣食无忧。
胡师爷已经在计划自己的下一步了,夜已至深,累了一天的胡师爷于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准备安安稳稳补个觉先。
县衙内,马云腾从芜山回来已经两天时间了,这两天里他把自己锁在了房间内。
这一呢,实在是没脸见人,读书人的脸挂不住;二呢,也是好好反省一下自身,怎么就落得个这地步?
马云腾父亲见自己儿子无事平安归来,便也放心离去了,府城的生意还等待他去打理。
如今儿子在自我的反省,一时半会也听不见任何的意见,只要平安就好,家中就这一独子,吃点亏长长经验,这做官和做生意不就一个道理。
马云腾父亲到也是看得开。
县里的衙役听闻自家县令回来了,也都松了一口的气,至少不用自个再冒着生命危险去营救。
至于此次剿灭所牺牲的那几人,就县衙里出份抚恤金安抚一下了,毕竟剿匪这玩命的活,伤亡是在所难免的。
你抓个街头无赖有时都还会受伤呢?更何况是面对这些个悍匪。
只是县衙里的大伙都不知情这马县令是交了赎金才被放回来的,都以为是这山匪害怕加害朝廷命官罪重,才给放回来,你看那胡师爷就没给回来。
第二天县衙门外迎来了一个蓬头垢面,满身污迹的人,守卫的衙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刚想赶人,不料这乞丐还骂起人了。
“咦,你这乞丐找抽是不?”其中一个守卫的衙役叫嚣道。
“你他娘的才是乞丐,我是你们胡师爷啊。”一身乞丐装的胡师爷愤怒回道。
“胡师爷?我还你大爷呢?那老家伙估计这会都埋那芜山上了。”
“你…”胡师爷被气得险些七窍生烟。
“快滚快滚,不然我可真对你不客气啊!”
“不是,他好像真的是胡师爷…”站在后面看出了端倪的另一个衙役上前小声说道。
两衙役细细审视了一番,果真是自家的师爷,忙说道:“真是胡师爷您啊!可总算回来了。”
“我这就去禀报大人。”刚才那位叫嚣的最狠的衙役赶紧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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