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自是高傲,不屑道:“抓你这种不法之徒是我为官的本分,为政一方,就要保一方的太平。”
“嘿,你什么时候瞧见我们祸害一方了?”李淳风十分不满道,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这伙山贼就没有一次是打劫成功的,倒是因为山下村民生活凄苦,还倒贴了不少的口粮。
“你们造反是不争的事实。”
“那造反也是他李大牛的事,现在人也被你杀了,又何苦死死相逼呢?再说剿灭了我们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倒是你若是放过我们,保证你日后收益满满。”
说完李淳风贼眉鼠眼地看了眼刘县令,不用想就是一肚子的坏水。
确实,就算剿灭了这伙人,也捞不着什么好处,上报给郡守大人的战报是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回音。
得不到认可的努力,拼命又有何意义,刘县令也不觉黯然几分。
李淳风趁此再进一步道:“你若是放过我们,我在此保证每月向你进贡饷银,你为官执政,不就是为了功名事业,如今蜗居在这偏远的县城,若是没有一定的疏通打点,怕是升调无望。”
李淳风的这话刺中了刘县令的内心,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软肋,若不是因为家中贫寒,他早就高升他方了,或许还能在天子脚下也即是京城为官也不一定。
想当年,与他同榜的进士中,比他差的那些人都早已升迁了,不少还在京师朝堂之中,不就是因为他们有裙带关系,再不济也家中有财,哪像自己这番的落魄。
刘县令从黯然中恢复过来,看了眼李淳风,道:“我如何信得过你?”
李淳风一听这刘县令算是松口了,心中的巨石瞬间便放了下来,凭借着前世的记忆,他多少还是对刘县令有那么的一丝了解,所以才敢提出谈判。
“这个你放心,我也想好好地活着。”
这话比任何的承诺都真实。
“可是,你父亲已被我斩杀,你如何不记恨我?”刘县令再次担心道。
“那是他罪有应得,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偏偏要学人家造反,搞得我们山寨鸡飞狗跳的。”
李淳风的回答丝毫没有半分的伤心,倒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时下保命要紧。
刘县令错愕地看着李淳风,真是古道热肠的好孝子。
思来想去,最终双方谈妥,刘县令成了李淳风山寨的幕后股东,换来的是李淳风不伤害百姓,每月按期上贡的承诺。
于是乎刘县令领着他的那些马仔屁颠屁颠地离开了芜山,剩下一脸懵逼的山贼们,目送着他们离开。
张丞相凑前问道:“皇上,您这是使了什么计,能让刘县令甘心的离去?”
李淳风笑了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话刚落音,围着的大伙齐刷刷地望向李淳风,尼玛又把山寨给卖了吧,此前欠山下阿叔的粮都还没还清呢!
可是现在能有什么法子呢,眼下只能先保住大家伙的命了,其他的日后再说。
张丞相招呼着大伙,回了那个被践踏的七零八落的山寨,重新又收拾一下。
刘县令也识趣,把李大牛遗躯留给了李淳风,李淳风好好地安葬了这个所谓的父亲,大伙扑通一跪,尤其是那张丞相,眼泪一把鼻涕一把,为这芜国的开国先帝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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