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稻尾一久看着眼前这两个报警的下属,神情严峻的询问着事情的经过。
一听到系长询问,衫原诚赶忙将他们两人所看见的超自然现象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听着衫原诚嘴里吐出来的事情经过,稻尾一久越听,脸色便是越加的难看。
“这小子到底是在说什么?”
稻尾一久眉头紧皱,板着脸,不满的眼神看着衫原诚。
直到衫原诚说到了一个能让花瓣像炸弹一样爆炸的女人时,稻尾一久已经听不下去,呵斥道:“够了。”
这突然而来的呵斥声让在场的数名警察纷纷望向稻尾一久和衫原诚。
“衫原君,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你的那些话简直是太过荒谬可笑了,我看你是恐怖电影看多了。作为一名巡查,你现在简直就是在侮辱巡查的身份。”
看到系长如此的愤怒,衫原诚连忙鞠躬道歉。
但他依旧是坚持自己刚才的说法,并且还拉着身旁的相泽柳如,辩解道:“稻尾警部补,属下刚刚说的都是真的,相泽前辈手中的记录仪记录了此次事件的全过程,他可以为我作证。”
“是不是,相泽前辈。”
一旁的相泽柳如正想点头同意衫原诚的说法,但当他看到稻尾一久那有些不善的眼神,还有这足以让自己摆脱现在这一小小巡查长身份的天大礼物,相泽柳如又转头看着身旁焦急的衫原诚,万般纠结下,相泽柳如心中叹道:“衫原君,对不起了,我已经快三十岁了。”
十八岁成年便进入品川区警察署的相泽柳如,当巡查已经有十二年了。
学历不高,长相普通,性格也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
说是巡查长,实际上就是靠着年龄大,才慢慢就变成了巡查长。
可其实了,不还是一个小小的巡查吗。
年轻那会儿,是想着通过升职考试担任巡查部长的,但去考了,没通过。
接连考了好几次,都是只差临门一脚。
二十五岁那会,相泽柳如认命了。
就这样当个普普通通的巡查长,每天带着新来的属下逛逛自己负责的街区,调解一下街坊邻居,家庭成员之间的矛盾琐事,一直干到退休为止,这样的生活也挺好。
可现在,自己的手中握着一个可以改变自己这平凡人生的机会。
他这人奢求不大,眼前上司的职务就足以满足他。
“我……”
相泽柳如张着嘴,才说了一句,却又停了下来,眼中无比的犹豫,纠结。
看着相泽柳如这欲言又止,犹豫不决的样子,这让在旁的衫原诚很是急躁,连忙道:“相泽前辈你还在犹豫什么啊?快把记录仪拿给稻尾警部补看,就可以证明我刚刚说的话全是真的啊!”
“我的行车记录仪在来的时候就坏了,我也没有看到衫原诚说的那些!”
这一番话,让衫原诚如遭晴天霹雳一样。
他睁大双眼,盯着相泽柳如大声喊道:“相泽前辈,你怎么能说慌了?记录仪明明就是好的啊!”
“衫原诚,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此时此刻,已经不想再听衫原诚吵闹的稻尾一久大声呵斥,并且命令道:“你现在立马回警察署,好好清醒一下。”
而在稻尾一久训斥衫原诚的同时,在现场清理并拍摄的一名巡查将照相机对准那土坑,却突然像是在相机里看到了什么,拿开照相机,用手电筒一照。
白光之下,巡查这才看到,那土坑里,确实是埋着一具尸体。
那名巡查连忙呼喊着身旁的同伴,随后叫了一位同伴,两人跳了下去,将这尸体上的泥土拨开,戴好白手套,强忍着心中的恶心,便准备想要将这具鲜血淋漓,面目全非的赤身果体的尸体给抬出土坑。
两人配合着坑外的同伴,小心翼翼的将这尸体抬了上去。
将白布盖上,正准备运送法医鉴定中心时,负责抬着担架的巡查却突然发现这盖在脸上的白布好似在动。
将手套脱去,巡查将白布掀开,用手指轻轻的放在这尸体的鼻孔出。
下一秒,巡查迅速的收回手指,急忙喊道:“快去叫救护车,这人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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