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诧异道:“没人笑啊!你为什么问这种问题?我们哪有心情笑啊!”
说到最后徐医生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不想跟邓正文多说,缓步走向办公室。
“丝儿!”邓正文现在甚至有点怀疑,他接连出现幻觉,是不是血钥带来的副作用?
这并非没有可能。
随后邓正文在病房里观察了一阵儿陈香的情况,就和打倒阿飞的陈工离开了医院。
当汽车快驶入邓家村的时候,陈工忍了快一路的时间,终于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少爷的脚力真不小啊!这些天还在偷偷地练武?”
“嘿嘿,是的。这些天我除了吃饭睡觉,时时刻刻都在练习老架,身体着实强壮了一些。”
“看来老架与你契合,蛮好的。”
“话说,陈哥有没有练气的功夫啊?就是电视里表演的那种内功。”
“没有。”
陈工的回答让邓正文有些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
“看来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倒也不全是骗人的。”陈工停好车熄火,扭头笑道。
邓正文惊喜道:“你这话可有些自相矛盾,你不是没有练气的功夫吗?”
陈工笑道:“我是没有,但有人有啊!”
“谁有?多少钱才肯卖?”
“这个不好说,价高者得,而且还要看运气,我也不清楚最近有没有内练法拍卖。”
“拍卖啊……那确实不好说,可能要很多钱。”
“少爷不用太担心,其实内练法虽然珍贵,但这玩意儿没几个人能练成。确切的说是,现在我所了解的情况,就没人练成过。所以如果有的话,价钱应该不会太高。”
“大概要多少呢?我真想买个回来练练,我的身体还是太弱了。”
“如果只是为了强身健体,老架对少爷来说,肯定是足够了。”
“不够的。你不用劝我,直接说大概要准备多少钱吧?”
“嗯……差不多一两百万吧!”
“丝儿!”邓正文轻吸口气,这个数字可不小哇!
尽管他现在在家里十分受宠,但一下开口就要两百万,估计说不出令父亲满意的理由,是绝无可能给出这么大一笔钱的。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搞到这么大一笔钱。
嘿嘿……
回家以后,邓正文有点偷偷摸摸的感觉,上楼进入父亲的房间。
这个点父亲还在公司,没有佣人看到他进屋,短时间内事情应该是不会露馅的。
等到木已成舟,就算被父亲发现也不会把他怎样。
就他这一个儿子,身子骨还“弱”,打是肯定舍不得打的,最多骂几个小时禁足,根本不算个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邓正文背着个小包和陈工来到一家名叫振安的典当行。
他叫陈工在外面等着,不想陈工知道这件事,担心陈工告诉父亲。
会客厅里,邓正文拉开背包的拉链,拿出一只唐代的瓷器,是个产自官窑的唐三彩。
“大叔,麻烦您给掌掌眼,看看我这个镇墓兽是不是唐代的古董。”
他没有一开口就说当掉,而是迂回的先走个流程。
鉴定师俗称‘掌眼’,是这行当的核心人物,非经验丰富者不能胜任。
振安典当行也算是老字号,鉴定师的水平很高。
他戴着一副白手套,双手小心翼翼的捧起唐三彩,凑近仔细观察。
此后又经过一系列的验证工作,确定这个唐三彩是唐代的古董,货真价实。
“您一个人带着这么珍贵的古董出门,可得小心啊!”鉴定师说着把唐三彩放在桌上。
邓正文这时直接切入正题问:“我想当掉这个镇墓兽,大叔看看能给多少钱?”
鉴定师双眼微咪:“这个唐三彩品相完好,釉色保存的不错……”
年纪轻轻就能拿出唐三彩的家庭,想来非富即贵,那么他也不能按死规矩办事。
“您打算当多少钱?怎么个当法?”
“振安典当行是老字号了,你就随便给个价吧!至于怎么个当法,就按一年期当。如果一年以后我没来赎的话,它就是贵行的东西了。”
“一年……有点久。”
“太久了吗?”邓正文似很失望的开始打包唐三彩。
鉴定师心里顿时着急起来,脸上却仍未露异色:“倒也不算太久,可以接受的。”
邓正文停手道:“那能当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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