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不住的夸赞,又发觉似乎怠慢了余下三人,立刻说道。
“快快请进,老朽一见到世侄就头脑发昏,诸位英杰见谅。”
老者为张家家主,张篆,他侧着身子靠左前行,在前引路,四人从右侧跟随进入。
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通路,众人一路行到会客大厅,张篆又亲自引领入座,并向四人奉茶。
这一通礼仪下来,直教孟德心情舒畅,这位年过六旬的家主如此客气,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上清宗在康洲的地位。
不过也只是个练气小家族,若是去金丹或元婴家族做客,那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一番客气后,张篆脸色凝重,有些唉声叹气。
“张爷爷这是作何意,莫不是宴会出了变故。”祝昭明见此,放下茶杯就询问道。
“唉,还不是我那孙媳,她生的花容月貌,不知为何竟被那可恶的红眉老怪看上,要强行收作侍妾,要不是她走的及时,恐怕就着了那老怪的道了。”
张篆说完,又哀声叹息。
明天就是张家订婚大典,按照礼仪,女子必须要向长辈敬酒,要是红眉老怪出来捣乱,那张家在此郡还有什么脸面。
“张家主何必担忧,洒家最看不惯那欺男霸女的恶事,要是那老鬼明日跳出来,我必然把他满口烂牙打碎,叫他吞进肚中,再向你们赔罪。”
李闯拘谨了半天,此时终于有个能一吐为快的话题,立刻来了兴致,朝着张篆说道。
“张爷爷,这红眉老怪有何特征,是何修为,你先告知我等,在做打算。”
祝昭明颇为稳重,镇定的问道。
“好,我这就与你们分说。”听到祝昭明询问,张篆神色一喜,立刻娓娓道来。
红眉老怪,貌似姓赵,四品灵根,不过在别人面前一直以红眉自身,修为已至练气后期的顶峰,练气九重,似乎修练的是某种血道功法,出手必是漫天血光,如今为五十多岁的年龄。
据传,这老怪曾在筑基前辈的追击下逃生,也不知是真是假。
听闻这些,孟德有些奇怪,既然已修练至练气九重,并且法力高强,能在筑基前辈手里逃生,那为何不去寻那筑基之法,反而贪图别人的孙媳,这是自知无法筑基,只图享乐了吗。
可他才五十多岁,还是筑基有望的,这里恐怕有内情。
“这红眉老怪可还强占过其他女子。”
祝昭明也发现了一丝不对,血道功法最常见的就是汲取他人精血成就己身,这老怪身为散修,还是四品灵根,却修为了得,正常修行绝对达不到这种速度。
“那老怪好像有过七个侍妾,不过都逐渐消失不见了。”
张篆神色凝重,似乎心里确认了某种想法,脸色也难看起来。
“不知张家主的孙媳有何过人之处,是否方便言说。”事关一名女子的清誉,此言只能由舒慧问出。
张篆又叹了口气,挥手示意旁人出去,又让管家守在客厅门口,才小声说道。
“我家孙媳身具姹女道体,于男方修行大有宜处,可惜她资质低劣,只有五品灵根,否则也不会便宜了我孙儿。”
孟德了然,姹女道体,这可是作为双修最好的几种炉鼎之一,怪不得那老怪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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