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还真是错漏百出。
要不是昨晚孟德跟了他们一夜,他或许就信了七成,现在,他只能信三成。
祠堂哪有阵法,那或许是那块红玉阵盘的功效,而且你们也得了四块血玉。
“孙师兄知晓那血玉来源于哪里吗?”
孟德不在乎他们手里这几块,他想要找到血玉源头或者炼制之法,他自有术法护身,不惧那荡魂风。
“这到不知晓,而且祠堂的阵法一年只有一晚有效,孟师弟想调查的话,明年再同我们一起吧。”
感觉孟德想要探根究底,孙子恒立刻临时编造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呵呵…
不想再与这个满口谎言的师兄多说,孟德简单告辞后,就离开了。
他决定今晚好好调查一下祠堂,如果再无所获,就去向孙子恒把那块阵盘“借”过来。
厢房内,王裳有些心猿意马,方才文清敲开了他的房门,还是在酉时这种时间,男女共处一室,实在惹人遐想。
文清身着翠绿长衣,戴着白纱手套,脸上还抹了胭脂,再加上有伤在身,完全没有平时清冷的姿态。
在王裳眼里,此时的师姐柔弱可怜,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呵护。
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文清左手抚胸,脸泛痛苦之色。
“师弟,我这心口有些疼,你帮我揉揉罢。”
啊这!
听到这话,王裳脑袋轰鸣一声,嘴巴无言呜咽着,竟连怎么说话都不晓得了。
片刻,文清倒在王裳怀里,眼泛猩红,右手抚摸着他胸膛。
“师弟,我想看看你的心,好吗!“
“我对师姐一片倾心,就是把心掏出来都愿意。”
美色在怀,王裳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信口开河的发誓道。
噗……
王裳忽觉心口一阵冰凉,难以形容的心悸感袭来,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
一只纤细手掌插入他的胸口,白纱手套上逐渐蔓延起血迹。
“师姐,你……”
他身躯缓缓倒下,视线最后,定格在文清那诡异笑容的脸上。
“血还不够,今晚得带个人过去。”
吸干王裳的精血后,文清咂咂嘴,对此有些不满意。
她眼神阴翳,这几人里气血最旺盛的是孟德,但他房间有特殊的阵法守卫,多待片刻自己恐怕就会现形。
那两个师妹修为最低,加起来估计都不及半个孟德,她有些看不上。
如此,就只有孙子恒了,虽然不像王裳这么好糊弄,但想来随便找个血玉的理由,就能把他骗过去。
随意把尸体丢在床榻上,文清整理了下衣物,把血迹清除,就离开了此处。
叮……
阳护阵又响起了警戒声,孟德蹙眉感知,文清的身影从他房门略过,去向孙子恒的厢房。
她身上的阴气似乎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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