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道：“虚空龙城的修炼场所可不是寻常宗门势力的修炼圣地能够相比的，这个我也说不出来，你自己进去之后就明白了。”

了解了这些规则，柳阳不由感叹，制定了这些规则的人也是颇费了些心思。

“据说当年建造虚空龙城的人并非我九州之地的人族，而是来自圣灵域。”唐老忽然开口道。

柳阳心中起了些波澜，他现最近圣灵域这个词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唐老忽然摇头失笑，道：“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见到你，总想说点什么，你不会嫌我这个老头子烦吧？”

“没有，您说的我都很感兴趣。”柳阳笑了笑，道：“您刚才说建造虚空龙城的人来自圣灵域，有根据吗？”

唐老感慨道：“这些年自虚空龙殿主持猎龙者考核，见得人多了，了解的也就多了，当然，也有我自己的一些猜测，你就当故事听也可以。”

“当年第一个现这处地域的的确是九州之地的人，但在后来的开中，圣灵域也参与了进来。据说虚空龙城的建造就是在圣灵域的主导下建成的，城中各处修炼场所也可以印证这个说法，毕竟以当年九州之地的武道水平，是做不到利用空间裂缝的。”

“这是为何？”柳阳问道。

“你应该知道，灵者是无法与抗衡空间裂缝的引力的，清阶强者也只能勉强自保，灵阶强者可以一定程度无视空间裂缝，但远远做不到利用。当时的九州之地灵阶强者数量有限，空阶强者更是只有一位，以这样的水平，你觉得能够建造出虚空龙城吗？”

柳阳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无视和掌控是两个概念，即便是领悟了空之意境的青凌，如今已经是王级强者，依然不能完全无视空间裂缝。

“圣灵域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建造虚空龙城？”柳阳问道。

唐老道：“表面上看起来圣灵域建造虚空龙城的目的在于培养九州之地的强者，让九州之地强大起来，但实际上可能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闻言，柳阳点点头，表示同意唐老的说法，他不认为会有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

“唐老想必已经有了答案。”柳阳看着唐老。

“这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太多依据。”唐老神情忽然严肃起来，道：“在我看来，圣灵域并非是想让九州之地强大起来，因为这样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圣灵域真正的目的很可能是玄灵大6即将面临一场巨大劫难，而这场劫难仅凭圣灵域无法抵抗，他们需要更多的强者。”

“炮灰。”柳阳脱口而出，不知为何，听了唐老的话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的就是这个词。

唐老一愣，旋即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是这样”

“我说当年东龙殿占领虚空龙城的时候，为何圣灵域的人没有一点反应，甚至可以说是拱手相让，原来如此。你说的对，就是炮灰，我们这些人甚至整个九州之地都可能成为炮灰。”

现在反而是柳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唐老渐渐平静下来，道：“在东龙殿占领虚空龙城之前，一直是圣灵域的人在管理着虚空龙城，只不过那时候东龙殿的人并不知道那些人来自圣灵域。当他们来到虚空龙城的时候，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简直是将虚空龙城白白让了出来。”

“圣灵域在虚空龙城留下如此多的修炼资源，为的就是让九州之地的人成长起来，然后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炮灰。这就类似于乡下的养猪，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将来也能卖个好价钱。”

柳阳一愣，话糙理不糙，听到这种比喻，他心中难免有些不舒服。

“不管怎么说，虚空龙城的存在对九州之地都有着极大的好处，把九州之地的灵者聚集在一起，淘汰弱者，决出真正的强者。圣灵域的人就不担心九州之地真的强大起来？”柳阳道。

唐老嗤笑一声，道：“圣灵域的人自然没那么傻，虚空龙城的确对九州之地产生了很大影响，但培养的也不过是一些灵体强者，以后也就是多出一些王级尊级强者，最强也不过君级，可你要知道，君级强者在圣灵域根本不算什么。”

柳阳忽然觉得脑子有些乱，他现在不过是一个一星灵者，难听点说，连成为炮灰都很勉强。这些事情和他或者说和现在的他并没有关系。

似是觉察到柳阳心境的混乱，脑域中的苍云剑魄微微一震，释放出一股白色气流，迅流转柳阳全身，让柳阳脑子清醒过来。

唐老长出一口气，道：“今天话是有点多了。不用想那么多，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升实力，不管将来生什么，只要你自身够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柳阳点点头，有时候想的太多不是好事，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他的目标很清楚，灵儿、紫凌萱、安夏都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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