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答,“碧蓝,我中了此毒后口吐鲜血,你母亲一时气急,收集了家里所有碧蓝一并销毁,解药只剩下一瓶。”
“爹爹,楚玄无辜,能否将解药给我?我想救她…”纪望安抓起沈氏的手,问道。
“你啊,到底是钟情楚天,还是楚玄?这般焦急,连我恐怕都要误会了。”沈氏意味深长的问道。
纪望安垂着头,所有人都在问他,这种压迫感很窒息,来不及思考,面对爹爹的询问,他开口说了句中规中矩的话。
“花灯我已给了楚天姐姐,楚玄的毒源自纪家,我们必须承担起来,爹爹,求求你了,便把解药给我吧!”
纪望安抓着沈氏的手左右晃着,开口哀求道。
沈氏拗不过他,点点头答应了,纪望安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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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望安走了后,楚玄才微微颤颤睁开装睡的双眸,眼里闪烁着忧伤,她不是逃避,只是想独自思考,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事。
给自己下毒的人,按耐不住了,更是变本加厉又明晃晃换了更毒的药。
嘴角轻勾着,这场角逐越来越血腥有意思了,就是要拿性命做赌注才好玩,楚玄眯着眼心道。
“王爷,您怎么起身了?”小叶进门惊呼道。
“无妨,已好了大半,无需担心。”楚玄安慰他说。
“这次我中毒,你忙前忙后,有心了,本王会再赏你银子。”楚玄开口说。
“奴婢救不了王爷,如若说真有奴婢能做的,便是拦下太女殿下马车,冒死找纪公子来救您。”小叶跪在地上,言语句句诚恳无虚假。
“你做的很好,银子是你该得的。”
至于纪望安……
楚玄垂下眼,她还没想好,毕竟人家用珍贵灵丹救了自己,索求结果也仅仅只有那个“与他解除婚约。”
接下来楚玄修养了几天,身体转好,只深夜时分总时不时感觉身体酥痒难耐,许是体内毒素还未根除的原因。
纪望安自那日离去后,便未在出现至王府,她嘲弄笑笑,那人和楚天定了心意,怎还有时间顾念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敲门声后,小叶和宫里来的女官带着慰问品礼品探望。
事实上,除王府以外的人皆以为楚玄是突然病重,不知是中毒。
“王爷,看上去憔悴了许多,这些珍贵的灵草补药是女皇陛下亲赐,望王爷早日康复。”
女官细细打量她的神色,想从细丝微毫面色反应上找出破绽,但女皇和女官低估了楚玄前世在娱乐圈磨炼的套路。
轻描淡写又不失冷漠,微笑端坐中带着一丝病态贵气,完美演绎了一个无辜病弱王爷的模样。
“替本王感谢女皇惦记,对了,能否请女官大人代本王呈上这两封书信。”楚玄恰当好处轻抿着笑,忻长青白的手从怀中夹出两封书信。
恭恭敬敬接过两封书信,女官示意微颔,退下了。
倒是个规规矩矩的,不愧是母皇身边的人,楚玄幽幽地望着那人离去的身影。
她将前日调查的事做了汇总书写在一张纸上,又写了封退婚请求。
坏心眼的将楚天拉了进来,将自己写的委屈至极,又恰到好处不让女皇认为是她主观抗旨。
只说楚天和纪望安情投意合,自己愿成全一对有情人终成眷属,望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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