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来,一想到宫刑张一凡就头皮发麻。
为了活命,他大呼冤枉,甚至故意大喊要检举谋逆案。
但是狱卒理都不理他。
至此,张一凡才明白前世所看的那些穿越有多扯。
深陷险境,哪里有那么多金手指?
没看人家狱卒,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说了什么么?
就在张一凡如热锅的蚂蚁般煎熬时。
牢房的门打开了,狱卒和一个一脸和善的中年男人一同走了进来。
这是自进入诏狱后,张一凡第一次看见除狱卒外的人。
莫非,是原主父亲的朋友,救自己来了?
张一凡心中带着一丝侥幸。
毕竟,自己能穿越,说明自己就是天选之子。
哪有天选之子一到,就被宫刑了的呢?
张一凡将自己比作前世穿越中的主角。安慰着自己。
“小兄弟不要怕,我刘氏一族专精此道,快而准,不会痛的”。
一脸和善的中年男人看出了张一凡的恐惧,温声安慰道。
“我与你父亲也有几面之缘。是一个豪爽的汉子。谁能想到竟然遭此厄运。你是他唯一的儿子,我刘一刀所能做的,就是保证你宫刑后不痛、不死”。
刘一刀。三个字入耳,张一凡顿时面如死灰,感觉天旋地转了起来。
大鼎王朝作为一个封建王朝,对于阉宦的需求自然不少。
由此便催生出了专门施加宫刑的职业。
刘一刀,便是世代从事此业,官从六品。
刘一刀一到,说明自己的所有幻想都成为泡沫。
张一凡感觉自己喉咙发苦,正要求饶。突然刘一刀伸手在张一凡身点了记下。
张一凡顿时倒在了地。
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我已经点了你身的诸多穴位,等会施刑之时,便可以免除诸多痛苦”。
刘一凡的声音再度响起。
随即,张一凡便隐约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揭开,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张一凡虽未感知到,但是已经百分百确信以及肯定。
阉割有两种。一种是齐根割去,一种是保留根部,将一对丸子从囊中取出。
前者适用于在宫中服侍皇族的太监,后者,则适用于是以宫刑的罪人。
无论那一种,作为男性的能力丧失,是必然的。
张一凡漠然望着冰冷的牢房,两股热流,从眼中流了出来。
他,再也不是一个男人了。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该死的大鼎王朝,该死的皇太子,该死御林军张默,该死的张一凡,该死的刘小刀。
老子不要做太监。
浑浑噩噩的,张一凡在无限的诅咒和仇恨中,昏睡了过去。
刚穿越,就被太监了,或许,自己是史最惨的穿越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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