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有点白面面,空气里充斥着一股独特的奶香味。
其实这是幼儿奶粉的味道,可许大茂哪闻过?
他使劲吸了口气,当宝贝一样。
“什么味啊这是?”
嘀嘀咕咕,在人家家里翻捡一通,还得小心翼翼归位,免得给那小子瞧出端倪。
最后,他将十块钱,藏在李文涛枕头底下。
临走的时候,许大茂忽然看到桌子有一个罐子。
那个漂亮哟!
便好奇地前看。
“金装奶粉?什么玩意儿?”
打开奶粉罐子,捏一撮尝尝,吃着没有闻着想。
“鬼东西!哪偷的?哼!”
放下奶粉罐,许大茂出去了。
刚出门,就看到秦淮茹远远走过来。
想起今天在工厂吃豆腐不成,许大茂心有点痒。
他无时不刻不想把秦淮茹拿下,但在这里不成。
小小四合院,住了一百多口子,到处都是眼睛。
何况后边还有个娄晓娥。
要是给她瞧出自己的花花肠子,那以后别想好了。
许大茂装模作样打招呼:“淮茹,干嘛呢?”
“许大茂?你在这里干嘛?”
秦淮茹狐疑地看了看许大茂。
“我、我这不是路过这里,想着找文涛聊几句,结果他不在家。”
“谁说我不在家?”
李文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许大茂吓一跳,眼神闪烁,下打量他们叔侄。
“你、你不是没在家么?”
“你咋知道我没在家?”
许大茂心虚,讪讪一笑,指着屋子说:“我刚才来找你,想叫你去我家喝两盅,屋里没人。”
“哦,我溜娃去了。”李文涛道,“对不对啊颂颂?”
“叔叔逗我玩!”小家伙奶声奶气道。
许大茂一看这孩子,真是满心喜欢,不由想起自己婚后多年膝下无子,又酸唧唧地难受起来。
都怪娄晓娥,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那行,你们聊,我走了!”
他夺路而逃,生怕被瞧出门道。
“这个许大茂,怕是没安好心。”秦淮茹说,转脸看着李文涛,眼睛里全是小星星,“文涛,我是来问问你,需要啥帮助不?”
李文涛一愣:“啊?”
“你呀,一个年轻小伙子,独自带个娃,这日子还能过么?”
秦淮茹心疼地看着这个弟弟。
当初十八岁嫁进这里,李文涛还是个嘴巴挂鼻涕的小家伙。
一转眼,都是个又高又壮的大小伙了,长得还那么英俊,让人看着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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