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不少门人不禁为谢乾喝彩,这一招功夫,足见谢家武功底蕴深厚。
谢乾见这一招博得喝彩,接着使出流星锤的厉害招数,锤尖直点花羞月胸口。
花羞月大怒,心道让你一招,便这般无礼,大喝一声长剑挥出,看似不避谢乾流星锤。
只是两人甫一接近,花羞月剑尖骤转,一个鬼魅转身,接连刺出三剑。
谢乾吓得大吃一惊,连连后退,退至一水缸前,翻身跨过水缸,使出内力,一掌击在水缸之上,水缸飞出,挡在花羞月身前。
待谢乾站稳之时,只见腹已被花羞月长剑划过,长袍断开一截,伤口也渗出血来。
谢乾惊魂甫定,心中暗道,牧花城的妖女果然剑法高强,方才当真凶险,若不是避的及时,只怕已身受重伤,此时双手竟情不自禁颤颤发抖。
那水缸盛满清水,只朝着花羞月飞来,花羞月跃起身,一掌打在水缸之上,跟着一脚,那水缸朝着谢乾飞来。
众人知花羞月武功高强,当即四散跃开,一个大水缸撞在一桌酒席之上,顿时那桌子将水缸从中切开,飞出数丈。
水缸破裂,水花四溅,顿时水流了一地。
那张桌子被撞得飞起,桌上菜肴也四散开来,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这一仗自不必再打,谢乾算败下阵来,他弟弟谢坤自知武功还不及兄长,也对牧花城早有耳闻,自然不敢再上,心中虽然愤怒,一时却也在原地不动。
花羞月回剑入鞘,只道,“今日之事,我们不想妄开杀戒,你们谢家兄弟若是知道好歹,便教我们来搜上一搜,否则可莫怪我们不客气了!”
花羞月的语言当真无礼蛮狠,只是终究武功非她敌手,谢家自是再无一人敢上。
谢家兄弟将目光瞧着王锡善,他是武林盟主,心想他自然有些手段。
王锡善自知武功和花羞月不过半斤八两,况且对方尚还有三个寨主,若动干戈,胜算不大,便站在一旁,并不搭言。
此时,却听得一个声音道,“牧花城当真不把谢家放在眼里,谢老爷子在世之时,武林群雄莫不敬仰,想不到今日便被你们这几个后生晚辈欺辱。”
众人瞧去,话的正是捕胡四。
谢家兄弟虽同他不和,只是知他终究是爹的徒弟,武功高强,“捕胡四”的名头也甚响亮,听他言语,似愿为谢家出头,一时也颇感欣喜。
牧花城众弟子见这胡四形容邋遢,体态臃肿,似一个做粗活的下等仆人一般,却不曾想口气甚大。
她们久居牧花城,本来对中原武林不甚熟悉,而近年来,胡四又极少现身江湖,是以并不知晓。
花风雪喝道,“哪里来的蛮子,竟敢口出狂言!”
着,长剑出鞘,已朝着胡四刺去。
只见胡四竟从腰间摸出一把捕,花风雪当即感到好笑,一个厨子也敢出头,一剑直朝胡四腹刺去。
胡四虽然身大体胖,身手却极为灵活,花风雪一剑刺在胡四刀身,只觉对方内功甚强,心中隐隐有些惧怕,暗道先前当真瞧了这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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