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秦泽宇这话说完,村委入口处传来重卡轰鸣,秦振武开车直接停进了广场。
他拉开车门跳下来直朝着秦泽宇道:“泽宇哥,我来了!”
秦泽宇咧嘴一笑,大手一挥道:“好!振武来了,大家装车,我尽快把货卖出去,到时候回来给大家分钱!”
秦泽宇这么一说,村民们立即行动起来。
脸色铁青站在一旁的秦志学已经被所有人无视。
秦志学跳脚大骂:“你们就等着,你们就等着后悔,我啥事都不干,我就在这儿守着,看着你们到时候后悔,看着你们哭!”
没有人搭理秦志学,每个人都在为心中的那份希冀而努力做着事。
他们无条件相信秦泽宇,但也并非毫无疑虑,他们担心秦泽宇不能做到他承诺的那样,但同时也兴奋,一旦秦泽宇能做到,那么在今后的岁月里,他就能带着秦家村做更多诸如此类的事情,富裕仿佛触手可及。
他们穷怕了,也苦怕了。
秦俊明的那一帮亲戚站在旁边,心中五味杂陈。
这事他们本来也能参与进去的,但却听了秦俊明的话,如果秦泽宇所说的承诺全部实现,那所有人都能短时间得到一大笔钱,而他们将什么也得不到。
村里来了两百多号人前后忙碌,直到伴晚时分才装车结束。
秦泽宇坐副驾驶,秦振武开车驶离,热闹的村委顿时冷清下来。
落日西斜,村民们翘首盼望着。
只有秦志学在喋喋不休着,不断说着破落话,惹来村民们反感。
……
历经五个小时长途高速,秦振武和秦泽宇才抵达红州橙星区。
一觉睡到第二天临近中午,两人才再次出发,前往橙星区125号。
在车,秦泽宇拨通了棉服厂长的电话。
“我叫秦泽宇,我手里有你需要的货。”
简单直白的话,直切主题。
而此时的棉服厂长姚春光正一脸懵。
在他办公桌正前方,大腹便便的中间商正喝着咖啡默默等着。
姚春光沉默良久后道:“你先来厂里,进来我们再谈。”
挂断电话后,姚春光面带揶揄的看向中间商。
早在昨天,中间商就用半威胁的口吻告诉他,他妄图散布出去的消息,已经被他利用渠道面的人脉全部封锁,他姚春光别无选择,而今天这个电话,就跟救命稻草一样。
中间商见姚春光这幅表情,皱眉放下咖啡沉声道:“姚厂长,你还没有考虑好吗?这货可不等人。”
姚春光笑了笑,慢慢站起来道:“王老板,你先别着急,正好有个人来,他说他手里有货。”
王老板闻言眉头皱紧,随后像是明白过来一般,打着哈哈道:“姚厂长,你这就没什么意思了,我跟你明说,压价是不可能压价的,就这个价,你要实在不要,那我就走人。”
“在红州这一亩三分地,你去打听打听,谁敢越过我姓王的给你送货。”
姚春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双手插兜走到窗边,随手拿起对讲机道:“保安,有个叫秦泽宇的人要进来,你给他们开门。”
不一会儿,重卡货车径直驶入厂区,西装革履的秦泽宇带着秦振武下车,由保安领路前来办公室。
王老板目睹这一幕,脸色变得无比阴沉。
秦泽宇这一身西装革履,着实唬住了他,这一看就是专门的生意人,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姚春光则是看到秦泽宇这幅妆容时,心中大定。
若说之前还有怀疑的话,现在他是半点怀疑都没有。
人就是生意人,而且专门动了一辆重卡,眼前这次危机对于他来说迎刃而解,也不需要再受他姓王的那份鸟气。
秦泽宇带秦振武进门时,姚春光笑脸相迎,伸出手道:
“秦老板可真年轻,不知从哪儿来,怎么先前我没见过你?”
“哦,忘记介绍,我就是姚春光,是这儿棉服厂长。”
秦泽宇下打量姚春光,伸手跟姚春光握了握:“我不是红州的,是梨江县秦家村村主任,你没见过我很正常。”
“话不多说,这次来就是奔着你缺货消息过来的,一百吨棉花只多不少!”
姚春光愣了愣神,随后打着哈哈道:“秦老板快人快语,请坐,请坐。”
秦泽宇大马金刀坐下,还特意看了眼王老板。
王老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阴阳怪气道:“呵呵,这么年轻的村主任倒是少见。”
秦泽宇没有搭理他,而是招呼秦振武坐下。
跟秦泽宇的云淡风轻相比,秦振武的脸写满了紧张,显得十分拘谨。
姚春光拿出一盒烟,给秦泽宇和秦振武散了根。
“秦老板,不知你这棉花价格多少。”
姚春光这话刚问完,旁边王老板冷哼一声道:“年轻人说话要慎重,扰乱市场行情,那可是会遭报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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