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犹不及，曹远立刻精神抖擞道：“行，那蔡师姐，我先走了！”

“嗯，远儿慢走。”

目送着曹远离开，蔡昭姬手捧水壶，眼中满是复杂。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点好，竟引得师弟曹远如此温柔待她。

便是那自家的爹爹，都不及曹远如此温柔。

“唉。”

蔡昭姬哀叹一声，匆匆收下纸窗。

等马车不在有一角能看到外面，婢女阿芙才开口道，“小姐，曹公子对你好好噢！比那些卫家坏蛋好太多了！！”

“天呐，他是不是喜欢你呀？！”

蔡昭姬闻言，脸色一变。

接着白了一眼阿芙，没好气道：“阿芙，你竟是瞎说。”

“师弟他武功卓越，未来定当能取得一番功名，我一介残花败柳，哪能承得起师弟的爱戴。”

“况且，中午与师哥闲谈，我得知师弟即将迎娶司徒之女，眼下他正忙着如何筹备亲事，怎能还有其他想法。”

“阿芙，往后禁口！莫要再言我与师弟的闲话，引得那司徒之女徒增不快，和师弟心生间隙。”

阿芙吐了吐小舌头，俏皮道：“小姐，错啦，以后阿芙再也不敢啦！”

“不过.......阿芙真觉得曹公子很好，武功厉害，待你又体贴，比老爷他们好多了。.”

“而且曹操大人中午说的......”

蔡昭姬脸色微变，“阿芙，别说了，你也莫要如此说我爹爹！”

终究是自己的爹爹，哪怕有些事情，父女二人不能够统一心思，哪怕曾经对她不好，可自幼刻进骨子里的忠孝礼义，容不得她听到别人辱骂自家爹爹。

“啊，小姐，以后阿芙不敢了。”

见到蔡昭姬脸色难看，阿芙忙是缩了缩脖子。

“嗯。”

蔡昭姬这才心满意足点头。

“那个，小姐.......”阿芙望向水壶，“晚阿芙也没有喝过水，正好渴了，能不能.......”

“不能。”蔡昭姬下意识拒绝，旋即想了想，抿着红唇道：“我刚好也渴了，先乘一杯，剩下再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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