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对着许大茂亮了亮拳头,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我还要回家做饭,没时间跟你瞎扯。”
“对了,跟你说件事,我刚刚和妹妹钓鱼回来的时候。”
“看到棒梗三兄妹从院子里提着东西离开,好像是说要做什么叫花鸡来着。”
许大茂今天在轧钢厂厨房刚替棒梗挨了一棍子,心里正窝着火呢,
现在又听说棒梗偷了他的鸡,做叫花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真的?”许大茂问道,眼睛瞪得老大。
“你爱信不信!”叶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许大茂一想,棒梗刚才确实是去厨房偷酱油来着,如此说来,他还真有可能是偷了自家的鸡。
“这孙子!敢偷我家的鸡,看我不打死他!”
许大茂发了狠,看向对着叶辰家的方向大声问道:
“叶辰,你知道棒梗他们在哪做叫花鸡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棒梗!”叶辰没有将棒梗的藏身地点直接告诉他。
真要直接讲出来,大院这么多人,肯定会有人猜出他是幕后主谋的,
那他不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嘛。
“天杀的棒梗!别让我逮到你!”
见叶辰也不知道棒梗的藏身之处,许大茂跺了跺脚,拿着一个棍子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棒梗居然去轧钢厂偷酱油,就代表他们的作案地点肯定离轧钢厂不远。
凭他的直觉,棒梗肯定不敢在家里大摇大摆的杀鸡拔毛。
而杀鸡需要水,而轧钢厂旁边就两条水源,现在去这两个地方,肯定能有所收获。
看到许大茂气冲冲的离开大院,叶辰笑了
鱼儿钩,今晚有好戏看了!
..........
另一边,棒梗兄妹等时间差不多了,才将“叫花鸡”从火堆里把拉出来。
看着黑乎乎的泥巴团子,棒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考了这么久,叫花鸡肯定已经熟透了。
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一根木棍,敲开篱笆外壳,然后棒梗便愣住了。
看着一团黑不溜秋的物体,棒梗疑惑的说道:
“这叫花鸡的颜色怎么会这么黑?难道是酱油抹多了吗?”
“哥哥,可以吃了吗?”小当破极待地拿起一根棍子,将“叫花鸡”的篱笆全部剥掉。
“咦?这个叫花鸡怎么长这样?”小槐花也露出了惊讶的声音,
去年过年的时候奶奶给她们一家做了一次叫花鸡,可是那只鸡跟今天完全不一样啊。
没等棒梗说什么,小当便将手伸向黑乎乎的“叫花鸡”,拔下一块肉,然后喂到嘴里。
刚嚼了一口,她就连忙吐了出来,“呸呸!哥,这根本就不是叫花鸡!”
“不是叫花鸡?那它是什么?”
棒梗抓耳挠腮的看着面前这堆不明物体,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犹豫片刻,他伸出手也抓了一块“肉”喂到嘴里,
然后仔细的嚼了嚼,直到吞下去后,他才感到不对劲。
顷刻间,“肉”直接在他的喉管里化开,他的鼻腔、喉道、甚至胃里面都涌出一股恶臭。
这种味道好熟悉,
嘶~!好像是鸡屎的味道!
可是他明明将一整只鸡包裹在泥巴里面,现在怎么会变成一坨鸡屎呢?
还没等棒梗想通,小当姐妹就看到许大茂拿着木棍一路朝他们跑过来。
棒梗见状,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偷鸡的事情已经暴露,
连忙拉着两个妹妹外反方向。连跑带爬的逃走了。
许大茂本来还想追,但看着地的叫花鸡。
他下了脚步。
棒梗这个小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他回家有他好看的!
看着地这堆黑不溜秋的叫花鸡,许大茂只感觉胸口疼痛不已。
多好的一只老母鸡啊,居然被这三个小鬼霍霍成这个样子,简直是暴遣天物。
许大茂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地的“叫花鸡”捡了起来。
这是棒梗偷鸡的证据,他要讲它带回去。
不过在带回去之前,许大茂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鸡肉的味道。
一口“肉”下肚,许大茂瞬间脸色剧变,不停的抽搐,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过了大概一分钟,许大茂勃然大怒,一把将手中的教化鸡摔在了地,
对着棒梗兄妹离开的方向,怒吼道:
“竟敢玩弄我!贾梗!老子今天要打死你个畜生!”
他怎么也想不到棒梗不但敢偷他的鸡,竟然还敢下套骗他吃了一口鸡屎。
鸡屎的味道太让人头。
他差点一口气没来,直接被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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