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着回家呗。”
阮湛没问。
包里的伞就给江执了,沈时昱应该会带伞。
平日里阮湛没少帮他俩个送伞救命。
沈时昱学会了,江执学废了。
“嗯。”
一把伞,阮湛半个身子与雨水交融。
“都说会有倒春寒,你别把伞倾的这么明显。”柏瑜上山握着他的手。
“还好,不冷。”
阮湛说完吭了一声。
“胳膊举不起来了?”柏瑜头上过了一阵风,那多大的力度,她还是知道的。
阮湛嘴唇泛白。
柏瑜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来吧。”
他俩绝了。
一个头疼疼死都不想麻烦别人。
一个胳膊疼打死都不肯说疼。
“听话,那大不了下次你把伞带过来不一样嘛。”
柏瑜没夺过他,因为身高的差异。
阮玺回国之前还是找人拦住了他。
可以回国,联姻是必然。
阮湛上前冲过去,就想踹他。
旁边练了十年的黑衣人又不是死的,一脚踩断了他的胳膊。
给你教训,疼的教训效果最好。阮玺说。
可他从来不知道阮湛这个人缺少痛觉的领悟。
嘴唇泛白是生理反应,他就控制不住了。
回来的时候抱了小耳铃、背了柏瑜。
一句疼的感觉都没有。
他生来就与众不同,对疼得感觉微乎其微。
等真正感觉到疼的时候那都是巨痛。
“疼成这个样子,以后还要经常带个暖宝宝出来。”
柏瑜皱眉,去年阮湛和别人打架,手上的伤是不是也不知道疼。
还有平常捏他,是不是也不知道疼。
“嗯。”
阮湛好乖。
就是半个身子浸湿了,发梢滴了好多水。
柏瑜身上没有被淋湿。
“你这样感冒的话,我可不喂你吃药。”柏瑜趁他一个没注意,夺了过来。
“其实是你的个子有些矮。”
阮湛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柏瑜当做听不见,“你少说点吧你。”
阮湛:“柏瑜,我不疼。”
柏瑜:“你能不能听话点,嘴硬成这样真的疼不轻你。”
长腿走的路上还不忘踢了他一脚。
“没事儿别气我。”柏瑜声音清浅。
阮湛:“你别听他瞎说,我没干过。”
他在反驳,他在狡辩。
柏瑜看了贴吧上阮湛撩起的衣摆。
隔着空气露出来的除了是一截劲瘦的腰,还有一片冷白皮肤。
柏瑜红唇微翘,别扭地说着,“你以后只能撩给我看。”
阮湛笑得明白,“只撩给你看。”
柏瑜腾出来的那只手,捏了捏耳朵,“这雨也不大了。”
“还行吧,你帽子怎么没戴了?”阮湛揉着她细软的头发。
“不太想戴了。”
头发长的还挺快,发梢都落到了肩胛骨处的长度。
“还是戴着,不然头会很疼。”阮湛揪揪她的软发。
柏瑜:“哦~”
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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