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球,这下出名了。
“湿透了?湛哥你这都湿透了。”顺着衣摆摸向屁,股。
“手拿开。”阮湛挺了脊梁下楼。
“湛哥,你这儿,激,情,四,射。”
沈时昱一脚跨了三步台阶。
阮湛恢复了冷冽的面容,起码不那么木了。
“阮湛?”柏瑜偷摸着跟了过来。
良心不安。
居安思危。
“你怎么过来了?”
他还没出校门呢。
沈时昱第二次见到柏瑜,看清楚了面容。
又乖又听话的鹿眼儿,里面浸满了水雾,五官端正,声音像是干错了坏事儿的那种怯,像他家养的那只波斯小奶猫,在脚边喵喵喵地唤着。
额间有层细密的汗,白皙的脸庞染了生理的红晕。
校服穿在人家身上,像是私服般搭得整洁又干净,穿出了一身高级感。
长腿包裹在长裤里。
这他妈要是穿私服,穿个仙女裙,开叉裙,妈的,内心已经躁了。
怪不得,最近明德中学投票什么的。
“你跑过来的?”阮湛神情恢复了正常,身上少了分野和生人勿近的气息。
“嗯。”柏瑜点头,踢了踢脚下不存在的土,“反正也快下课了。”
“走吧。”阮湛的身影映在金黄色的夕阳下,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沈时昱提前回去了,在这儿晾着,还不想被亮瞎。
走了两个重要级的人物。
一个是最近正在PK的校花;
一个本就是高岭之花的校草。
全班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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