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中刘海中确实气不平的回到自己屋里。
今天东来顺送来的是烤鸭,红烧猪肉,鸡肉烧白菜,还有清蒸鱼一条,汤是冬菇汤。
这几天,起善怎么会知道这味的大,怕是已经馋得那些禽们不要不要的了。
一回就特地和东来顺的要了菜盖子。
天天吃这一些,换做别人,真腻,这饭店了,面对热腾腾的菜,起善没有胃口,这一会,他也看书看得正起劲。
菜盖子就是往面一盖,在屋内寻了一处有阳光的地方,在一旁看着书。
棒梗刚刚顺完了许大茂的菜,这会回屋,他闻到了烧鸭的问道。
平日里棒梗去傻柱屋子里头花生米什么的,已经是傻柱屋子里仅有能吃的东西,傻柱从厂里带回来的,多数是菜。
这一回,拿许大茂的鸡打了牙祭,也开了馋瘾,烧鸭,这院子里,就没人吃过。
这一会,是大白天,虽然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全在屋里,可棒梗小孩,脚轻。
蹑手蹑脚的溜到了起善那屋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问着那鸡鸭鱼肉的味道,棒梗那人,是偷定了。
打开了起善内屋里的窗户一看。
出现在棒梗眼前的是餐桌,再一看起善,读书读得起劲。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窗户已经开了一个小半的口子。
棒梗再看了看。
起善换了个姿势看书,完全是背对着餐桌,这可把棒梗乐得。
直接翻了窗户,打开盖子,头一个出现的在棒梗眼前的,就是烧鸭。
给棒梗馋得,直接就是朝着烧鸭腿一咬。
那满嘴留香,整一只直接揣兜里,再次翻墙而去。
.......
临近傍晚,许大茂回家。
放着老母鸡的笼子,许大茂一瞅。
“出大事了!”
两只鸡不见了一只。
“这TM谁啊,偷我的鸡。”许大茂这算是真情流露,没有一点做作,一嗓子扯起来,满院的人都闹腾了起来。
娄晓娥连忙出来看着,“大茂,怎么了?!”
“怎么了?!”许大茂听着娄晓娥这一声温柔的提问,却怒火中烧,直喊着:“有人偷鸡,赶紧找找。”
随即四下疯狂寻摸,嘴巴还不忘呢喃着:“找到了,我弄死你丫的。”
许大茂这鼻子直闻着,闻到了鸡汤的味道,一路寻摸。
“是傻柱那屋!”
.......
傻柱这一会还真在炖鸡汤,去别个地方帮着领导炒菜,别的没有,奖了一只鸡,不大不小,炖汤打牙祭还行。
这一会烧着。
许大茂冷不丁走了进来,看着傻柱那一煲汤,里面那一只鸡,许大茂眼睛瞪得那叫一个吓人。
“我说,许大茂,你鼻子够灵的!”傻柱笑着说道。
许大茂可没心思开玩笑,揪着傻柱的衣领就喊着:“傻柱,你TM敢偷我的鸡?!”
这说话可以,许大茂揪傻柱的衣领,傻柱可不答应,刚刚笑咧咧的傻柱直接变脸,“你有事说事,但手撒开!”
傻柱这恶狠狠的样子,许大茂还真顿时秒怂,撒开了手,指着这一锅鸡汤就喊着:“你偷我鸡,这事怎么算!”
傻柱突然想到,自己昨儿刚回来,早碰着厂门口棒梗吃鸡,许大茂又说丢了鸡,这怕不是又有锅来。
不过一只鸡的事情容易,傻柱要想吃鸡,一天吃一只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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